语解释,他明白小狗的眼泪不是因为委屈或伤心,只是在突然进入另一个状态时,心灵空间被来自主人的强势疯狂挤压,本我意识仓皇退行逃窜,只剩巨大的仿徨孤独如潮水般涌来,破碎一地。 她被从人类世界剔除,身畔空空荡荡没有同类,唯独一个只能仰望的身影。 理解她需要时间适应,男人没有催促,始终静默地维持一个轻微的力度把脚按在她头上——这是来自主人的怜悯和陪伴。 时而强势霸道地要求下位快速进入状态,时而给予充分的尊重和空间。两者间的分寸感,是属于上位者的艺术。 不知道哭了多久,痛苦仿徨随着眼泪发泄出来,贺娆的哭声渐渐减小,身体也不再颤抖。 关翊纬收回了踩在她头上的脚,弯腰拿起已经凉透了的粥碗。从厨房再回来时,碗里的粥已经热气腾腾。 他记得贺娆提过,她胃不好,不能吃冷食。 此时贺娆已经收拾好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情,不需要命令就会乖顺的用嘴进食。 暴力之外,宽容和陪伴也是让人甘心臣服的法门。 “抬头。” 关翊纬看着贺娆乖乖吃完剩下的两碗粥,结束了进食环节。 一张布满泪痕和食物残渣的可怜小脸委屈巴巴地望着他,男人一手锢住小狗的下巴,另一只手拿着热毛巾缓缓的擦拭她的脸颊,擦掉纵横交错的泪痕,嘴边的饭粒,甚至还有头发上沾到的米浆。 脏脏小狗,又变回了干净小狗。 被主人温柔给自己擦脸的样子感化,加上觉得自己变得干净了,小狗明显神色轻松了不少。 “不哭了?开心了?” 贺娆点点头。作为小狗,她觉得自己如果有个尾巴,一定会摇起来。 “规矩呢?只知道点头?” 汪! “吃饱了,可以开始训练了?” 贺娆瞪大了眼睛,疑惑地仰头看着主人。 关翊纬牵起狗链,带她回到客厅。 “绕着客厅练习爬行姿态,直到我满意为止。” 贺娆没想过四肢爬行也要练习。沿着客厅墙角爬了几步,才明白“训练”的意义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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