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琢磨小说家会怎么坑他,慌慌张张地就往板子跑。 啪!一个拍板直接让作曲家被关在了外边,和噩梦一侧。即将被击倒的恐惧让作曲家来不及生气,满脑子都在想要怎么才能活过这一波。身距已经来不及转点了,只能大胆翻板,只要能翻过去,蹭个板弹再敲个音叉一定能化解这波危机的。但是在他刚贴上板子时,他就看见小说家身上亮起了技能特效,小说家刚刚还站在自己身后,现在那里站着的是噩梦了。 啪!又是一刀震慑。毫无疑问,作曲家在噩梦和小说家的联合狩猎下没有任何意外的速溶了。他眼冒金星地扶着头,眼睁睁看着噩梦把自己牵起来往地下室走去,身后跟着那个始作俑者,小说家还一脸坏笑地看着他。噩梦牵着作曲家路过椅子,径直走到了地下室里面,把他丢进了角落里。正在作曲家疑惑噩梦为什么不挂自己的时候,噩梦把他手中那支锋利的钢笔举了起来,向作曲家脖子处划了过去。 作曲家条件反射地闭起了眼睛,却并没有感受到想象中的疼痛,反而是胸口传来了一阵凉意——那是皮肤接触到地下室阴冷空气产生的感觉。他睁开眼,看着面前的噩梦用锋利的笔尖划开自己的衬衫。衣服从他的身侧滑落,露出底下藏着的雪白肌肤。 “你这是做什么!”面对这荒唐的一幕,作曲家忍不住胸中的怒气,出声诘问道。不挂上椅放血已经够恶劣了,难道还要把他剥个精光来羞辱他吗?这把他也还没来得及买枪打噩梦哪儿来的深仇大恨呢?看着作曲家那愠怒的绝美面庞,噩梦的圆形镜片闪过一道紫色的光。噩梦并没有理会作曲家的责问,继续着手上的动作,笔尖一路向下,划到小腹的位置顿了顿,随即挂住裤子边缘往上一勾,轻轻松松就将其解了开来。 作曲家看着噩梦剥鸡蛋似的肆无忌惮地扒开自己的衣服,却因为倒地状态毫无反抗之力。虽说从小受到的良好教育并不允许他说些下流粗鄙之语,此刻他还是把能想到的所有脏话一股脑儿地扔向噩梦,希望这个无情的扒衣服机器好歹能给点儿反应。然而不论他怎么耍嘴皮子噩梦都无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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