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戴面罩的原因有很多,但绝对不包括这个,请给面罩道歉。 不论如何,总而言之,带土显然是那种罕见的没法从后面得到应有快感的体质,可能是天生的,也不排除是多年前受伤遗留下的后遗症。 接着做下去并不是不行,他有把握不让带土感到不适,不过……由于硬件条件受限,应该也就仅限于‘不会感到不适’的程度了。 做这种事,双方都能最大限度地享受到才是最佳状态,所以他启用了备选计划。 卡卡西是想优先照顾带土的体验,但他也没有自虐倾向,更何况明天一早还得去登记结婚,他可不想受伤到起不来床。 他直起身子,坐回床上,抓住带土的手,往带土手上倒润滑油。 “换你来吧。”卡卡西说,“不过得好好做扩张,你太粗了,不扩张到位很容易撕裂。” 他憋了很久,也有点难受了,不等带土反应过来,就抓着带土的手往身后探。 感谢他在洗澡时为了温习知识提前找了一下自己的前列腺,括约肌还松软着,稍作放松就能容纳下两根手指。他回忆着大致的位置,领着带土一同向内探入,停在大概两个指节的位置,压着不属于自己的那根手指,将指尖往下按:“应该就是这——” 后面的话没有说完,因为过电的快感窜上来,他的腰一下就软了,喉咙深处不受控制地挤出一声颤抖的呻吟。 两个人都被吓到了。 见鬼。卡卡西想。这比预料中爽太多了。 明明只是带土的手……只是带土的手罢了……带土的手莫非有什么魔法吗? 带土的想法跟卡卡西完全不同。 卡卡西不舔他,他就从那种要命的快感中缓过来了,逐渐找回了应有的理智。在他的观念里,呻吟只会是因为疼痛,而疼痛来自于受伤,因此他扶住倒到自己身上的卡卡西,着急地发问:“你受伤了吗?哪里难受?卡卡西?你说话啊?” 说着就要把右手抽出去,协助开展身体检查。 两人的手上都沾了润滑油,溜溜地打着滑,卡卡西颇费了点工夫才按住带土的手,没让对方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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