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吐出吸了一半的rufang,立起上半身从床头柜上的盒子里抽出两张湿纸巾擦了擦手。 谢鹤辞躺在她身下大喘气,以为她不想吸了,连忙抬起手臂去勾她的脖子,委屈巴巴:“老板,里面还有。” 他的双乳丰满红润,一看就是被好好滋润过,担心应时序走了,害怕地轻轻咬住下唇。 她说:“我知道。” 顺便给他一塌糊涂的胸脯擦了擦,弯腰继续给他吸奶,她不想弄得满手都是,只用掌心顺时针重重揉搓装满乳汁的左胸,一旦感受到里面的东西有喷溅出来的趋势就用指腹按住,她的力气很大,rutou都被她按的凹陷下去。 谢鹤辞在她大声吮咂中忍不住含着泪蹬腿,他另一边一直出不去,里面的奶水只能一遍遍喷涌回流,化作激烈的性快感传递全身,他咬着唇说:“疼。” 下身却毫不掩饰地立了起来,硬邦邦地戳在她大腿上。 应时序终于吸干了他一边的奶水,松开左手舔了舔指腹,在汁水蔓延到床上之前捧着他挺立的rufang使劲吸了起来,他的奶水很甜,舌头控制不住来回扫荡了好几遍才卷着乳粒一下一下戳弄,里面堵了好久的东西终于可以畅通无阻地喷射出来,大股大股溅到她的喉咙口。 谢鹤辞感觉自己像是被挤奶的奶牛,抓着他胸脯的手正一轻一重逼出里面满满当当的乳汁,甚至把整个rufang都捏成了球状方便嘴巴嘬奶。 应时序很喜欢在帮他疏通的时候咬他,rufang的软rou上全是她的牙印,而且她每次都咬得特别狠,叼着可怜的乳粒朝外拉扯,他的左乳都被拉成一个尖尖的小帐篷了,疼得不行。 他哆嗦着哭叫,突然有只手伸进他宽松的睡裤里啪的一声扇了一下他的屁股,他痛呼着挺腰,眼睫都被泪水粘在一起了:“老板,我疼。” 于是那只手又开始揉着两瓣rou嘟嘟的屁股,修长的五指用力挤压手中的臀rou,似乎觉得隔着内裤不方便,抓着边缘就把这块薄薄的布料撕了。 下身传来撕拉一声,谢鹤辞呆呆看着她从睡裤中掏出来这块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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