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不敢相信这么多年来研究梦境的学者竟没有丝毫进步,蜗牛移动地再缓慢,也比他们这些原地踏步的要强。 他没有耽搁片刻,当时就和目前梦境研究的前沿学者联系,约好了今天下午的会面交谈。 拉帝奥看着还在回想的砂金,垂了垂眸。他大概也不希望砂金记得昨晚的事,这种事情本该你情我愿,被症状胁迫的砂金算得上是情愿吗?拉帝奥暂时持否定态度。 他还在神伤,却见砂金忽然从将要入定似的思考者动作变成了鲤鱼打挺,他猛地从床上弹起来,下床就要换衣服,看起来是非常急切想要出门。 拉帝奥明明记得砂金今天并没有工作,是难得的休假日。 “你要去哪?” 砂金已经飞快换好衣服,正在对着衣帽间的全身镜调整自己的肩带。 他收拾妥当,像个陀螺似的一刻不停打开了门,回答的声音轻飘飘被他落在身后。 “体检!” 拉帝奥:“……” 如果在第一真理大学随机采访,询问学生们对拉帝奥教授的看法,也许其中不乏会出现这样的声音: 太恐怖了,简直无处不在。 其实拉帝奥算不上什么“阴魂不散”,但只要有心留意,就能发现校园里处处都是他的身影——名人榜上张贴着他的照片,优秀毕业生有他的名字,名誉教授同样也少不了他的一席之地,课堂和学术讲座更不必说,开设了五十多门课程、获得八个博士学位的拉帝奥教授曾是多少学生心目中的传奇和现实中的噩梦。 然而在拉帝奥如今看来,他竟也产生了一种“分身乏术”的感受,而且前所未有的强烈。 如果有两个拉帝奥就好了,一个快马加鞭彻夜埋案攻读梦境学学位,把这个至今无解的病症至少研究出一个抑制的办法,另一个在这里彻夜不眠按住砂金安抚好他。 虽然很荒谬,但也许两个拉帝奥的最终结局都会是过劳死。 这已经是第三天了。砂金和拉帝奥一起躺在床上睡了几天,他就因为那个天杀的“睡眠性交症”缠了拉帝奥几天。 彻夜整眠,还能有人帮忙疏解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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