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兔的嘤咛声也很像哭泣,平日的多半是娇软委屈,今日快要烂掉的呻吟,许华羡听出了一股sao味。其实他不相信她在别的男子面前也是小白兔,分明在他面前才会如此,他能感觉到。在别人面前,她还是那般知书识礼冷冷清清,虽然也会用欲眼蛊人,但无论许廷恩还是裴岱宜,亦或是那些采枝客,都不会想到,她做起性事来其实是只会哭闹的小疯兔。如今比起柔软任性,竟也多了一缕sao媚,让他又爱,又恨。 爱之,因为她在自己怀里什么模样他都爱,以及这女人的快意又被他发掘出了新的一层境界。恨之——他宁愿yin浪是他从前为了讥诮而捕风捉影的夸大其词,她当真yin浪sao媚起来,如今的他不免心中刺痛。但凡她只属于他,他便不会觉得什么。可若想到她会用被自己亵弄出的yin浪sao媚加倍地去勾引取悦别人,他便觉得不喜欢。 不喜欢,但是为了让她喜欢,他只有一刻不停地猛cao她骄纵她sao唤下去。 柳韵织被弄得已经不是欲仙欲死了,是堕入了欲望的幽冥秘境里。她发了疯地想舔,想吮吸,吻得太纠缠,许华羡都不知道胯下如何使力,她便去啃着他的肩膀,觉得不够刺激,便从他身下退离,去舔他的乳尖,怎么舔都觉得不够,最后去握他的玉尘,吮吸了两口被他捞起,重新压回榻上猛cao。 爽得升天入地唇舌间却空无一物。快意的尽头竟是空虚。 再这般下去,她又该讨厌他了。 许华羡回吻了她当作抚慰,少时松开舌头,不舍地啄了几次后喘着粗气说:“要到了。” “给阿织。”柳韵织捺下方才的恼意,搂着他的背柔声道。射进花xue里,她便饶过他这一回。 他们是在叙时轩,不是银蟾阁,没有花魁用的避子香药,想来他不愿射在里头。 果然,许华羡进退间瞧她,醺醉的眼眸中满是不忍。 柳韵织只回了一个字:“要。”又冷又狠的眼神不容回绝。 许华羡不敢有违。在床上他惯是依她,可他也很清楚此回,若是忤逆她的心思会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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