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嗡嗡作响,不知即墨霄一个堂堂北漠皇子,是从哪里学了这么多混账话的。 她咬唇,不理会他,偏偏身体对他射尿的反应又极强,舒服到她压根不想让他roubang抽出来。 但这种话,她自然不可能告诉他。 即墨霄似乎并不意外她会保持沉默,抱着她去恭桶处排干净精水和尿水后,吻了吻她唇瓣,在她耳垂处舔弄时继续威胁她。 “别多想,只是让老子内射一次而已,还不至于直接帮你隐瞒女扮男装一事,想要我守口如瓶,接下来赶路时老子必须跟着,你自己看看,要不要同意。” 景珂身后还有景家,决不能因此事被皇帝抓到把柄,咬牙再三,最终还是屈服了。 再启程的路上,魏墨不知发生了什么,但还是听景珂的话,换了一辆马车坐,将他原本的位置让给了即墨霄。 刚开荤的男子十分可怕,即墨霄才吃了景珂一次,压根不会满足。 路途中,总是对她动手动脚,还有几次直接cao进她xue里,强迫她将小舌伸出来接他的口津, 让她做一些他从前只敢臆想的下作事。 不过,他也没敢太过分,景珂到底是他心悦的女子,不是青楼的妓子,待她时,他还是尊重居多的。 就比如说现在,明明他已经想要到不行,可看着景珂在马车颠簸下露出一副困倦至极的模样,他便只好压下欲望,退而求其次,哑声让她坐过来,他只将roubang插进去不动。 如此,方能缓解一下体内凶猛且浓郁的欲望。 景珂困到不行,已经没力气思考了,便任由他将她人抱到怀中,水xue在他roubang的插入下缓慢被推开层层媚rou,一直到被顶到花心。 好在,他说到做到,并没有动作,只是将脑袋埋在她脖颈,像小狗一样轻嗅舔舐。 翌日,马车外下了好几日的雨总算没了,不过天光仍旧很暗,是个较为凉爽的阴天。 眼看距离塞北军营只剩下不到半日的路程了,即墨霄便不似一开始那般能忍,这还是大早上,便耐不住将景珂吻醒,在她苏醒时,已经扯开她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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