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喝了多少奶水,景洲才感觉这只乳儿吸不大出来东西了,又转战另一只rufang,将景珂两只玉乳弄的湿淋淋,水亮水亮的。 喝到最后,两颗rutou已经变得红肿起来,再吸吮下去,怕是难以消肿,景洲不敢让景珂发现他的所作所为,只能遗憾停下动作。 他将她衣衫拉扯地更开了些,露出更多雪白肌肤,虔诚地垂首去吻。 直至到了她小腹处,看见自她亵裤位置鼓出来的一大块地方,他才暂时停下动作,上手去碰。 指尖碰到的东西,的确是roubang才有的形状。 可,即使如此,为何他家兄长还会有女子才有的玉乳呢? 景洲百思不得其解,本欲收回的手这次继续动作,扯下了她亵裤。 没了布料遮挡,一个看起来和男子欲根形状十分相似的假阳物映入眼帘。 而在它的遮掩下,一张只有女子才会生出的花xue正静静吐着汩汩花液,溢散着甜腻香气。 “怎会.......?”景洲瞳孔震惊,上手不信邪摸了摸它。 花珠柔软,xuerou上布上的透亮花液滑腻。 他带到鼻下嗅了嗅,一颗心这会儿直接发热了起来。 无它,若景珂是女子,以他们二人并没有血缘关系的身份,日后,他说不定,可以娶她为妻! 少年惊喜间,感觉景珂身子动作的次数在慢慢增加,估摸着是药丸药效快失了,只能先帮她将衣裳穿好,一颗心砰砰直跳。 果然,没多时,景珂便苏醒了。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怎么感觉原先还涨痛的rufang像是被人清理了奶水一般,突然疏通了。 景洲还老实趴在她怀中,看起来脸色多了不少红润。 她掀开马车帘瞧了瞧,约摸着还一盏茶便到地方了,遂轻声唤醒了他。 “这么快就要到了么?”景洲装作刚刚苏醒,醒后抱紧景珂腰肢,问她,届时他能不能和她睡同一间榻室? “我鲜少与兄长见面,还有好些话想再和你说,兄长不知道,你不在的日子里,他们又想着法子欺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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