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挥退带上门,辛霜假模假样地行礼,捏着连自己都嫌腻得慌的腔调娇滴滴地唤了一声:“奴家竹青见过世子。” 抬眼的时候果不其然瞥见李却一副吃了苍蝇的神情,这才满意地施施然坐下。 李却逮着机会了,抬眼挑刺:“本世子还没允你坐下,你倒是自觉得很。” 辛霜自知在他这的形象本就不好,听了这话,表情那叫一个不耐烦,就差把琵琶扔到李却脸上:“大爷不必虚言了,有什么话您且说吧。” 李却脸色沉了沉,他搁下酒盏,指尖摩挲着沿子,抬眼看她的时候黑眸浓重:“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奴家求了,大爷便会帮吗?”辛霜将手搭在琵琶上,不甚在意道,“我一介贱籍,左右都是吃苦的份。” 没等李却再开口,她一边抢着说让他听听自己这些时日习得的琵琶技艺,一边就这样叮叮当当地弹了起来。 李却蹙着眉听了小一会,抬手让她停下,嘴皮子一掀就两个字评价:“难听。” 他随即又对着她勾勾手:“过来。” 辛霜没动。 李却啧了一声:“让我瞧瞧你身上那个胎记。” “凭什么?”辛霜半侧过身子,有点警惕地看着他。 她这个胎记,是她和原主除了脸以外唯一相似的地方,现代的她身上也有。 李却眯了眯眼,显然是不想多说,只是曲起指节在桌面上敲了两下:“不要挑战我的耐心,你以为我还会像上次一样为你所欺吗?” “要么脱了,要么,”李却眼神渐渐暗下来,“我叫你在这云雨阁过得比死还不如。” 辛霜闻言,体内的血慢慢冷了起来。是了,就是这样,她生在了一个乱世,一个手握权势就能左右旁人生死的世界,不再是她和平安然的现代了。 她必须起来,抓住一切机会爬上去。就算不为复仇,也为她的命。 她手攥紧了衣领,只犹豫了一瞬就扒了下来,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李却这下看得真切,她右侧锁骨的那块地方,两片竹叶状的印记清晰可见。 辛霜本是侧着脸无声地等着,却听得耳边刀刃出鞘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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