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走了,只留下我抱着那个包裹。 我找了个没人的角落拆开,里面大多都是一些没用的东西,我把那个破旧的纸本和一些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金属物品全扔到了垃圾桶里,留下来的只剩下一个铁盒子,我直觉这里面有好东西,立刻迫不及待的拆开。里面是一沓纸币,这厚度,几乎能抵得上我五年工资。 我把钱收好,又酸又嫉妒的想也不知道那家伙挣了多少钱,他那种大人物,哪怕吃喝享乐的剩下的残渣,也够我们这些底层人花上好几年。 可惜这笔钱在我手里还没捂热几个星期,我就和一堆人一起被外派了,我们被奉命去刺杀一个人,一个女人。 我们这些炮灰小卒被奉命先上,我经历过几次任务,能活下来当然不只是靠运气,我自有我活命的方法。 可这次我运气又实在不好,或者说,对方的实力比我之前碰到的那几个人都要强……强的离谱。 只是一个照面,我还没有什么动作,就被那把银色的剑捅穿了喉咙。 我心里骂这女人的疯,哪里有人上来就直接开大啊。 可是我很快就没什么精力去思考了,我听到了令人牙酸的咯吱声,温热的鲜血涌出填满了我的手,我真是恨的要死,但很快不知道是谁的身体倒到了我身上,于是我连珍贵的视线都失去了。 再醒来时,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游魂似的飘在半空,却没办法自由行动,隔着前面那个人的距离不过十几米的距离。 我不知道那人是谁,闲下来时倒也有点闲心去观察一下她。 她应该是个叙拉古人。 我只记得自己的出生地,却不知为何这么肯定她的身世。 不过这也不怎么重要。 我看到她杀人,受伤,源石病发作,靠在墙上表情平静的擦着那双银色的剑。 不知为何我对那把剑始终有些恐惧,只敢远远的躲开看。 我在离他数十米远的地方看着她,她皱着眉,表情说不上多好也说不上不好,只拿着从上一波敌人身上割下来的布料擦着剑上沾染的血液。 我感知不到任何事物,因此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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