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友是初恋

53心疼一辈子(全文终)(1/8)

    凡烈狼狈地从住宅楼里逃了出来。    面对质问,他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居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是他藏在最深处的阴暗,连自己都差点骗过。    占有欲,可能是刻在雄性基因深处里的邪恶。    纪小梅没有问他这个问题,是因为她早就知道答案。    她说,“我很脏,很恶心。”    她太卑微,为了快乐向他乞讨。    她又太骄傲,真相一被剥开就悄然地离开。    凡烈一个人在江边走了很久,初春的晚风让他逐渐冷静下来。    这是一根扎进rou里的刺,钻心的痛,而他除了把这根刺推入身体深处与之共存之外别无选择。    所有人的成长都要历经痛苦,有人独自舔舐伤口,有人抱团依偎取暖。    凡烈习惯了独当一面,他以为纪小梅需要他的陪伴,可现在他意识到,需要被摸头抚慰的还有他自己。    “陪伴”这两个字,从开始就不是一个单方面含义的词语。    凡烈从来没有过“陪伴”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的经历。如果说,把戒指套上纪小梅的手指是占有欲下的冲动,那今天咨询师说的“陪伴”让他第一次真切地感悟到了肩头的责任。    凡烈像被定住了一样,静静地看着江对面的璀璨夜景。良久,他掏出手机打开脸书,给Ume发送了好友申请。    冲动后凡烈又马上开始忐忑不安起来。他来回走了几步,灵光一闪,把他拍的那张Ume的高中后门的画稿上传到了自己的发布页面。    其实他毫无把握,很可能纪小梅都没有用这个账号了,或者看到他的个人信息直接把他拉黑。但他想要尽力,哪怕只是增加一点点的可能性。    两天后,当他看到好友申请通过的通知时,高兴地从会议桌前一跃而起,强迫不明所以的几个员工跟他挨个击掌。    那以后凡烈无数次打开对话界面,可犹豫很久又关上。对于现在的两人,语言,可能是最苍白的东西了。    凡烈后来回江市的时候,又去高中转了转。街道已经焕然一新,以前常去的那家苍蝇馆子早就不在了,只有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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