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陪黎智妍,约会,商酌,还是家宴,都是我没有资格参与的。所以就闹着要他送我回家,我不想再跟他待在一起。 “……” 厉宰羡看着我无言。神色逐渐阴沉,刚想开口说什么,一通电话便打了进来,他看了眼来电显示,下意识的把屏幕压了压。 沉默拉锯了半分钟。 厉宰羡面无表情的看向出现“智妍”两个字的手机,“我得走了。” 他垂眸盯着自己仍在震动的手机——明显,做出了决定。 他不想我回去,也不想听我哭,把我反锁进了书房。 仍然坐在沙发上抽抽噎噎,恍过神来想翻找通讯录报复厉宰羡,才发现手机不在身上,电脑也上了锁,我不去自作聪明地解密,更不会自以为是的输入自己的生日,只是将垂泪拭去,不知不觉走进了里间。 主宅的藏书种类繁多,四周都是书柜,顶端直靠天花板,我不再赤着脚踱步,就近从书架上抽出了一本,就坐在地板上翻开洁白的书页。 厉宰羡回家开锁,看到的是我倚靠在书柜上睡着的景象,眼睫不安地轻颤不止,而散落在地上的几本书籍,正随着风翻页,停滞在一章《南京的基督》。发丝飘动遮在我的唇角,他本能的去触碰,像是在徒劳无功的试图挽留稍纵即逝的安宁。 白昼的漫长在晚霞一片赤红中消失殆尽,将临下无尽的黑夜,飘散的烟味沾染在背心裙上,与针织布料还残留着檀木香水的气味混杂着。这糜烂的月色掉落下来的情欲弥漫在整个房间,张嘴是亲吻闭嘴是轻哼。越挣扎越是被欲望的锁链缠绕住,但是爱让人窒息,我努力感受回应,上面的倒刺扎进皮rou里,留下狰狞的血液,充斥着心脏的在那一刻只剩下稀碎的轻叹,最后留下带有酒精的液体从口腔中吞咽下去。 庭院里铃兰开得最盛,最后满腔的情绪变成阖上的双眸消散在目光所及之处,耳边好像听到了厉宰羡的那句,“香野,不许哭了。” 白色法拉利停在gracoo光辉熠熠的招牌下,在黎智妍喜欢的高级西餐厅用过晚餐,两人蜷在沙发里看着老电影DVD,熟悉如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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