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将人送到了徐家大门口。
回到跑马场中,
徐载靖看着站在小屋门口,正在和青草说话的的自家师父,走了过去。
靠近了,徐载靖道:“青草,伱先回院子里吧。”
“是,公子。”
听徒儿说完,殷伯独目中满是惊讶,道:“这位皇子殿下,这般年纪,居然就懂得施恩了?”
徐载靖点头:“殿下他,素来聪慧的。”
“对了师父,方才兆主事说,安国公谭家的事”
徐载靖说完旧事,殷伯道:“五郎,你可还记得之前你同我说的,宁远侯顾家纳妾的事?”
“师父,我自然记得,您说皇子可能会中途.遇到一些事,成年的宗室子弟,‘有无准备是不同的’。”
殷伯点头道:
“五郎,陛下继位多年没有子嗣,朝中势力也各有投靠。如今看着皇子康健,陛下自然是要提前帮皇子梳理一下。”
“陛下太过宅心仁厚,总想着平稳的处理藩王们的事情。但,处理兖王还是你去大闹一通后,证据确凿,这才下了狠手。”
“虽然震慑了一番宗室,但是人吃到嘴里的肉,哪里有那么容易吐出来。”
徐载靖眼中满是认可的神色。
殷伯继续道:
“荆王就藩,带着大将军府的精兵悍将,在淮南路如同土皇帝,还与潭王交好。”
“邕王在广南西路,也是扎根多年。”
“这番敲打安国公,也只是给立了战功的曹老将军一个说法。”
徐载靖点头道:
“师父,我倒是觉得,陛下已经察觉到这些了,不过恰好白高国内乱,北辽与金国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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