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商手里买的,花了我二百两金子。”
将长剑递给徐载靖,
徐载靖拔出来看了看道:“不失为一柄好剑。”
拿着徐载靖送的长剑,看着剑身上的花纹,呼延炯感叹道:
“和它一比,唉!”
而徐载靖则是放下了剑,走到了刚才呼延炯站的水盆前,
看了看呼延炯,徐载靖深吸了口气将脸浸进了盆里。
一旁的福定已经机灵的重新点了根线香。
一开始呼延炯还没感觉出什么,
但是等到线香快要燃尽的时候,看着还趴在盆里的徐载靖,
呼延炯主仆二人惊骇的对视了一眼。
又过了一会儿,徐载靖脸上滴着水,同刚才的呼延炯一般喘着粗气,之前他可从来没这样练过。
“炯哥,如何,我憋了多久?”
“一炷香而已”
擦了脸,徐载靖和呼延炯又说了会儿话。
冬日枯水也有好处,
能让呼延家中常走内河的故旧、管事看清楚去北边河道的情况,
到了天气暖和的时候,就能有针对的清淤了
两人又说了几句,徐载靖这才知道之前去扬州的时候,
和他有交集的两位呼延家的子弟,如今也被调到了去往北方的漕运河道,
明年如若打起来,
或许有机会立功。
和潘大娘子辞行后,
徐载靖带着云想来到盛家讲堂的时候,
正听到长枫在说之前在附近无偿发放炭火的事情。
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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