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想到的是做棉甲。
他每个月既不肚子疼,也不流血,
两个姐姐也从来没说肚子疼什么的。
要不是青草,他真的不会往方便女生那方面想。
回了自己的院子,
竹妈妈此时已经离开。
徐载靖径直进了自己的卧房,
然后直挺挺的摔到了床板上,颇为懊恼的在床上抓狂了几下后,叹了口气。
过了一会儿,
徐载靖起身来到了青草所在的房间,
看到徐载靖进来,花想手忙脚乱的把一摞东西放到了橱柜里后道:
“公,公子,你来怎么也不说一声。”
云想则是低着头端着一盆水走了出去,
徐载靖点了点头道:“嗯,以后,注意。”
说完徐载靖来到青草榻前,看着抱着汤婆子的青草道:
“后面几日就别早起了,我自己去晨练。”
青草倚在榻上的小凳子上,低着头嗯了一声。
“花想和云想,等会儿关好窗户,你们俩照顾好她。汤婆子常换,太热就垫个东西。”
“是,公子。”
随后徐载靖起身进了卧房中,躺在榻上,一阵夜风过堂吹过,徐载靖舒服的出了口气。
半夜,
青草白日里吃了太多性寒的东西,
肚子里依旧有些疼,
在半梦半醒之间,
嗡~~~
蚊子刚叫了两声,
“啪”
一双手拍响了,蚊声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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