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在一边瘸着腿帮他开门的徐载靖师父,襄阳侯自嘲的笑了笑道:“老伙计,你这腿怎么伤的?”
马夫独目看着襄阳侯,拱手道:“回侯爷,搏命求生的时候伤的。”
“哈哈哈,咱俩一样。”
不同的是,襄阳侯活了命,还搏出了大好前程,而马夫只出了一条生路。
看了看阿兰和寻书二人的住处,还有里面的画像,
襄阳侯走了出来放眼看着场上的练武痕迹道:
“这住的都要比北辽贵族都要好了,你又是个把他们当人的,效忠你,不吃亏。说不定以后还能有个好前程。”
“顾爷爷,你坐下休息休息吧。阿兰,伱和寻书让它们四个跑一跑。”
“是,公子。”
刚才老人家翻过栅栏,小跑着去看马儿,又走了個来回,是有些累人的。
“好!咱们坐着休息休息。”
说着话,襄阳侯挥了挥手,几个管事打扮的人其中的一个走了过来。
襄阳侯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后,管事掩下脸上的惊讶转身离开了此处。
早晨的微风中,襄阳侯来到场边摆放的桌椅边,
青草拉开了椅子,襄阳侯一笑,坐了上去,
端过茶盅,襄阳侯闻了闻尝了一口,对着青草道:“小丫头,是你做的茶?”
青草蹲了一礼。
“做得好,来人,看着赏。”
青草一脸惊讶的赶忙又蹲了一礼道:“侯爷,这是奴婢该做的,奴婢受之有愧。”
“没事,本侯赏的,你家公子不会训你的。对吧,靖哥儿?”
“顾爷爷怎么高兴怎么来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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