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具,眼神玩味地看着她,怪不得她这么执着于救自己,还当是两人中有什么他不知道的过往,看来是性格原因,她专爱疑难杂症罢了。 徐霄雨也浑不在意他调侃的语气,拿出一个纸包打开,投入浇地的水桶里,用水瓢搅动几下,开始帮他的萝卜浇水。 “不过是江湖里的诨名罢了,但是我挺喜欢这个名号的,不然也不会承认。” 说罢,她左边袖子中钻出一只艳红的蛇,三角头,细长弯曲,盘在她白皙如霜的手腕上扭动,宛如一只充满异域风情的手镯。 “诨名…呵…”李莲花直起身看了看天色,眼睛里仿佛涌动着潮水,他若是早想到这些,又何必深陷这些“虚名”中,被责任压的喘不过气。 “你的毒要发作了,晚上配合治疗,不然我就把你绑起来。” 徐霄雨挑挑眉,有些凶的对他说,惹来李莲花的一声轻笑。 “我倒没那么不知好歹,能减缓痛苦,还要多谢‘鬼仙医’。” 是夜 李莲花面色尴尬的站在木桶前面,一向镇定自若的少年却连手脚都变得无措。 “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衣服全部,脱掉。” 徐霄雨把袖子扎起,又把头发盘起来,试了试木桶里的水温,有些不耐烦的对他说。 “这…”李莲花脱得剩下里衣,就僵持着再也下不去手了,毕竟他还是个黄花小少年。 “水温很重要,排毒要烫身最佳,你再拖下去,我就帮你脱衣服了,害羞什么?讳疾忌医可不是君子所为,我又不是没见过别人光着身子,你在我眼中就是一个病人而已。” 徐霄雨坦然的说,心里腹诽「快脱啊,我就不信这小身板柔柔弱弱还能让我咋滴了。」 事实证明,她真的会有点想法。 做好心理准备的李莲花深吸一口气后脱去里衣,露出了他的身体。 徐霄雨本以为他“大病一场”,身型消瘦成弱不禁风的样子,必然是皮包骨头或者一掰就断的既视感,却没想到是如此美景。 站在眼前的人脖颈修长,胸前若红果点缀,腰若束素,盈盈一握,足臂匀称,臀部挺翘白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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