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独占太阳的野心。 现在,我们将融为一体。新的神明自你的血rou中诞生,我的母亲,我的妻子,世界将为你的奉献而礼赞。 柱间衣衫不整地自树上下来,扶住树干才勉强站定,感知了一下周围没有什么人后,才朝附近某间居室走去。直到进入室内,柱间才敞开腿,握住那个还在辛苦耕耘的残肢,缓缓朝外抽出,无名在打完种后便化作灰烬,却还留了一节生殖腕不让精华溢出,生殖腕的表面凹凸起伏,摩擦在敏感处使得可怕的快感如电流一般涌向柱间的大脑。 柱间咬着下唇,一发狠使劲抽出,凸起擦过新生的又被反复啃咬磋磨过而显得肿胀的阴蒂时,过量的快感使得尿口哆嗦着吐出一缕缕清液来。眼前被黑白交织的小点所笼罩的柱间扶着腿大口喘气,缓了一阵后,毫不犹豫地将手伸向自己已经被干得无法闭合的花xue。 入手又湿又软的触感让上辈子还是个处男的柱间有点脸红,随即他就没时间想那么多了,虽然实际上他一直以来都不太懂他人太过弯弯绕的想法,但直觉告诉他肚子里的东西会给他带来大麻烦——可是自己摸自己那里真的好奇怪。柱间红着脸尽量不让自己被欲望所干扰,青年骨节分明的手指破开濡湿的rou壁,粗糙的指腹沿着软rou一寸寸摸索,紧实的腰腹轻轻颤抖着,一股又一股的浊液顺着手指溢出,不行,太深了。 柱间吐出一口气,分出木分身,cao纵木分身将整个手掌探入花xue,看着容貌一致的分身冷静地分开自己的大腿,柱间尴尬地偏开头,尽管这样使得身体的感受更敏感了些,指间破开宫口,精水便抑制不住地涌出,木分身将残留的精团挖出时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门外却骤然响起扉间的声音。 “兄长,你的伤口现在如何,瓦间说寻不到你,哼,我看他最近太过于懈怠,你也不要太惯着他们了。” “唔,我还好,哈哈哈,呃……板间和瓦间很勤奋了……嗯,唔……扉间你不要太过严厉了嘛……”柱间的声音不似平日中气十足,反而带了些绵软与沙哑,“我,唔嗯……很快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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