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蒙城主大人和各位的厚爱,家父今日除了是寿宴,也是致仕宴。” 说到这里,台下的人纷纷露出惊讶神色,与旁边人攀谈不解。 “柳侍郎年过六十,已是花甲,虽致仕情有可原,但朝中不可失了柳侍郎啊!” 此话一出,台下的人纷纷附和。 “各位稍安勿躁,此事家父已与城主大人商议,得城主大人恩准,然家父之职,却是无人可替,所以在找到合适人选之前,家父会继续处理要事,只是恐怕不便上朝,便只是城主大人的幕僚矣,” 说完,柳若溪便下台,假装无意的看了两眼,却发现月娆已经消失不见了,只剩下张君书还在席间与人攀谈。 但是今天是他父亲的生日,他不能无故离席,只能等待给席上的人都酒足饭饱。 “各位,在下还有要事,暂时失陪,接下来由我父亲招待,今日多谢各位来参加父亲寿宴,在此,凡今日来参加寿宴的,皆可以去我柳府下的各个商铺消费,分文不取。” 说罢,他便鞠躬离去,只剩下台下的人目瞪口呆。 寻着月娆留下的记号,他寻到了府上一处荒置的小院子,平时也并无来人。 他刚踏进院子里,后背就被人缠了上来。 “公子,奴家十分想念公子,不知公子是否也想念阿妩呀?”月娆的声音似在勾魂夺魄一般,让柳若溪心跳加速,刚刚在台上还一本正经的他,此时他的下半身已经勃起。 月娆的一对玉胸在他身后贴着,他浑身燥热难耐。 直接转身把月娆抱住。 “在下,也十分想念姑娘。” 月娆笑了笑:“公子就与我一面之缘,也会如此?” 柳若溪缓缓道:“只一面,便被姑娘勾了魂。” 月娆缓缓推开柳若溪,然后看着他:“公子,白日宣yin可不好。” 柳若溪已经浑身燥热,下面的家伙已经肿胀得有些疼了。 “姑娘不愿意,在下不会勉强。” 虽然身体已经不行了,但是他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 月娆缓缓脱下外衣,解开腰带。 里面是那次初见,她穿的一席红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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