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xue的位置,全是血痂。 没有明显伤口的地方,也是青青紫紫的。 “老子这是,毁容了?!” 这脸走在路上,一定能把小孩吓哭。 司疆有些接受无能,他刚刚洗澡的时候,就发现身上到处都是擦伤和挫伤,严重的地方已经被人简单处理过了,但是像这种皮rou伤,压根没人管。 完全是在往最恶劣的方向发展。 他从小就被人夸长得俊。 甚至听到有人在背后议论过,说他虽然脑子空空,能力一般,但至少脸没得说。 但是现在, 他好像连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也没有了。 “砰。” 司疆一拳要打向镜子。 “你要是把我的东西弄坏,我就会让你身上出现同样的伤口。“ 冷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宗盐不知何时又出现了,正明显很不高兴地瞪着他。 司疆拳头一松,悻悻地收回手。 “我没想做什么。” “你最好是。” 宗盐是过来送东西的。 她把一个小凳子递给司疆。 “这啥?” 司疆接过,奇怪地把玩了一下,就一个很土的小红凳,给他这东西干什么。 “你上厕所需要。” 宗盐把他的脏衣服捡起,扔进袋子里。 头也不回地回答他。 用背部对着一个成年男性,似乎一点儿都不怕他从后面袭击。 “?” 上厕所要什么凳子。 司疆盯着手中的小红凳子看,不知道想到什么,神色别扭了起来。 “……你还真是考虑周到。” “我怕脏。” “喂!” 司疆很弱气地表达不满,许是洗个澡恢复了不少元气,加上宗盐态度还不错,任性的脾气钻了上来:“你把我放了,就什么麻烦都没有了。” “放弃这个念头吧。” “凭什么?正常人被囚禁都会想逃吧。” 宗盐提着衣服,以奇怪的、似乎很悲悯的眼神看他,说:“你以为,你还有能回去的地方吗?”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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