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抱着你到太师椅上坐下,你便以整个人的重量坐在他的roubang上,这下他的roubang就完完整整地将你的zigong填满了,将最深处都cao开。 他掐着你的腰,开始迅速地上下顶弄起来,一边顶还一边用嘴扯咬着你的奶尖,咬得你的奶尖艳红又湿润,上面还有一排整齐的牙印。 你承受不住这过度的快感,娇叫着颤抖着,哭哭啼啼地求饶,他却恶劣地道:“不是你先掰开屁股来勾我的吗?还装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和自己的叔叔做很爽吧……嗯?说话!” “呜呜……没有掰开屁股……嗯嗯……叔叔插得好深……插得我……好爽……” 在他暗含威胁的眼神中,你还是磕磕巴巴地说出了他想要听的话。 他的眉头终于舒展,在最后一次全根插入之后,松开马眼,在你的最深处射出粘稠又guntang的浓精,把你的小肚子都射得鼓起来了。 你彻底地被他弄脏,失去意识,昏死过去。 ———— 最后你还是没能出席这场为你相亲而办的晚宴,原因无他,崔应把你弄得太狠了。 做完之后你的肚子犹如三月怀胎的妇人,他又用玉珠子把你那里给堵住,不许你排泄,碍于他的威势,你还是乖乖屈服了,只跟母亲说自己实在是头疼得厉害,不能见客。 对你一向宽容的母亲没有责怪你,只让你好好休息,相亲的事改日再议。 你躺在床上,身体的不适让你不断地流出生理性的眼泪,你悔呀。 你这一生最后悔的事,就是那年年少不懂事,光顾着看皮囊,喜欢上了崔家家主崔应。 可惜当时你和他的身份天差地别,要和他议亲更是不可能的事,秉承着和美人睡一觉便不枉此生的人生信条,你做了此生胆子最大的事——给崔应下药。 事成之后,你冷静地告诉他,自己昨晚纯粹是乐于助人,他不需要对你负责。 他却把你反压在床榻之间,流着泪装作委屈地跟你说他是第一次,让你对他负责。 你当时却识人不清,没能看出这是个藏着尾巴的狐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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