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拱火似的顶弄了下,男人往后屈了身子,发出压抑的闷哼。 “行啊你。”他一手推开她膝盖,另一手搂着她腰身避免她往后靠倒。精气神儿快归零了,伦理道德遵纪守法争做二十四孝好公民的宗旨哗啦啦在脑内做综述。 他太清楚了,他俩做不成,她但凡能退一步他都能给她当狗。 “看来某些要搞柏拉图的人意志力一般啊,”她撑撑下巴,膝盖和手被他拿住,不好继续动手动脚,但不服输的嘴依旧在:“叫声daddy就硬成这样,嘶,你们男s有点好拿捏啊。” 他目光沉了沉,再开口时声音有点暗哑:“是吗?” “嗯哼。” 她酒有点醒了,亲也差不多,一副吃饱喝足的样。 他头埋在她肩窝蹭了蹭,抬头模仿她语气,贴着她耳廓。 他眉眼太好看了,仅仅垂眸了片刻,就看得她想欺负到哭出来。 Omg,不可妄念。 下一秒,她听见他贴着她耳廓,温热的气息吞吐而上,连嗓音都带着些许情欲翻涌的低哑,一字一顿到:“主人,cao我。” …… …… …… ?????????????!!!!! 深呼吸。 理智被翻涌叠来的情绪冲溃一地。 她几乎是瞬间掐住他脖子,把他向后按压在电脑上亲了上去,手指解开他皮带时都在细微颤抖,她太低估了他对自己的致命吸引力。 他接吻时嘴角都忍不住勾起笑意,几乎有些被动的承受她唇齿粗暴的侵袭,骨节鲜明的手掌附上她有点颤动的手背,带领它攻城略地,解开皮带,扒下外衣,攀附上他最柔软又坚硬的领地。 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在“承受”。 他习惯了做主宰者,控制或者说拿捏着一切有关性爱的尺度,分寸。他不喜欢失控,即使被人口到高潮喷射而出,他都可以掌握在可控的领域。 他现在不太确定了。他低估了她对他身体的了解程度,她过分熟稔的揉捏或每个失控点的准确停顿,也低估了自己对她的拥有欲。 可以适度忍受失控的,由她来主宰的,拥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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