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那张临时休息的躺椅上歇菜。剧团大多数人放假出去过节,留她一个人此独守空房。 拆开快递礼盒,Q润细腻有光泽的假阳具跃跃欲出,她抚摸了一把,顿觉有点空虚。 宝刀无用武之地啊,可惜了。 电话那端注意力断断续续,极其敷衍的回复:“嗯,是,傻逼极了。” “不是,你听我讲啥了没?” “听了啊,”朋友在电话那端点头,粉扑拍打到鼻翼两侧时歪了歪嘴,让粉充分浸透到每一处肌肤纹理,“不就你遇见他和他对象了吗,还正好是你剧团合作方。害,我早就跟你说了,杭州就这么大点,遇见谁都不稀奇。” “是,”她扣扣手指,“你最有发言权。”是谁出去点男模点到网恋对象她不说。 “你少嘲讽我,起码人家180体育生还活好吧。” “……”她玩玩手里的翘头假jiba,嘴硬:“我也有!” 朋友揭发:“你有屁。” “我有屁!怎么了!我哐哐放大屁熏死你!”理不直气也壮。 …… 挂了电话有点emo。 酒吧懒得去,既找不到亲嘴合适人选,人还多,齁烦。回宿舍,继续独守四人间空房,极有可能半夜emo连可爱猫猫都撸不到。 想到这儿,她突然情绪翻涌,一把搂住剧院收养的肥肥暹罗猫在胸前:“呜呜,还是你好,他们都去谈恋爱了,有什么可谈的。” 猫咪撅起屁股。 ……你妈的,这个万物都处于发情期的逼世界。 “噗呲。” 她惊恐的回头看,昨天刚和朋友背后蛐蛐过的著名肩宽腰窄薄肌男兼剧院男主角兼她另一爱而不得一男的正站在厅前,穿了件松垮的白T,一面扶着毛巾擦头发,一面兴致泛滥的盯着她手里的翘jiba。 额,他来多久了。 她飞速把宝刀塞回礼盒,皮笑rou不笑的坐正。话还没说,发情的母猫先跑到他脚底下蹭了蹭。 滚——老子今天都没摸到—— “你不回宿舍?”她问。 “不回,看剧本。”他答。 好枯燥的对话。 剧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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