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在看似平稳的呼吸中察觉偶尔的混乱变调,这些尤其是唇角眉眼中威严神态的一缕隐忍,都让胤礽颇感满意。 御花园里的奴才自然事先全撤到了园外,大门一关,康熙的脚步就缓下来。同儿子走到确信奴才听不到的地方,皇帝暴露恼羞成怒,咬牙切齿:“你要放肆到什么时候?” 胤礽不急不缓,瞥了他一眼道:“这里环境特殊,儿臣又不愿脏了您的衣袍,所有下跪动作就免了。” 这句角色转换的暗示让康熙顿时安静下来,却因为披着皇帝的常服立在光天化日之下更加羞耻难安。 胤礽察觉出皇父的默许,唇角隐去讽刺的笑意,绕到康熙身后大逆不道地伸手摸去,确认了笔尖凸起的触感。 “既然皇父允许儿臣在此处僭越,现在您这具身子可就不是您的了。” 康熙默然不语,怒气竟从身上褪去,唯余皮肤上羞耻和情欲涂抹的红雾。他甚至感到朗朗晴空之下,业已嘬湿了笔身的放浪肠rou又为儿子这一句话渗出不知廉耻的液体,被儿子全身心所控的耻辱和奇异的安全感在神经上弥漫打浑神智。 “不要脱外袍,把裤子褪到腿根给儿臣看。” 脸面似乎仅剩外披一层至尊的长袍,康熙不胜惊愕地发现自己出于某种本能的服从撩起袍子,未经羞耻心和自尊的几分拦阻就将臀rou露出,一闭眼狠下心来又朝太子掀开帷幕。 两团屁股被卡在腿根的衣物挤衬得愈发浑圆丰满,脂肪抖动两秒紧张地绷出臀肌的轮廓,夹在挤到一起的双峰之间隐现的笔尖轻微上下摇拂。胤礽倾身瞧了两眼,起了逗弄的心思,随手从旁边折来一支狗尾巴草,恶作剧般在康熙臀上撩蹭两下,佯装正经命令道。 “放松。” 眼前臀rou初一松懈,狗尾巴草就迅速挨着笔管长驱直入,没进幽深的甬道里。康熙不禁低叫一声,声末延宕成婉转颤巍的呻吟,浑身发麻,感到情欲从身上最隐秘处爆炸式扩散开来,仿佛一道惊雷闪过后无数虫子在全身的敏感神经上啮咬。 “啊!!——你...给阿玛塞了什么?简直胡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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