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开xue道对着勃起的yinjing坐下 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直接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冷,冷静点,我们慢慢来,可,可以吗?” 作为这份疼痛最大承受者,脸上被痛楚扭曲的表情仅有片刻,很快被迥异的喜悦替代,他拉过我的手按在腹部突起的部分,欣慰道“摸摸看,我将梦也全部吞下去了。” 第二次了,做个爱变成凶杀现场血流成河,根本就不是我想的酱酱酿酿的场景。 提纳里却一脸满足的开心,我忍住吐槽的欲望,演变无可奈何的一声“笨蛋” 他完全没想过反驳我的叫法,反倒十分赞同“我真是笨蛋,才知道梦也带来的这份疼痛,品尝起来竟如此美味。” ‘我’的记忆中,提纳里在外待人接物耐心温和,条理清晰,骨子里却像极了他家族的成员,孤僻避世,专注于自己的学问研究和事业,对性事才不会抱有如此高的兴致。 我开始有些惴惴不安,试探地问道“不疼吗?” 他轻摇脑袋,试图抬起臀部,但被撑开的一丝褶皱都没有的xiaoxue完全卡死,每抬起一毫米,都需要消耗极大的体力让他维持摇摇欲坠的身形。 天才可不仅单指天赋,能被称为天才的人最为突出的是‘执着’,而他本性的执著此刻一心只惦记着用xiaoxue撸动粗大的roubang。 我全身上下,我自认为缺点很多,唯有在男人象征部位尺寸上远超大部分男性,此时这份象征让他的‘执著’可谓吃尽了苦头。 尽管xue道撕裂的伤口渗出鲜血润滑甬道,让我的yinjing舒缓了许多,但由于xue道过于紧致的原因,两者依旧亲密无间相贴。此时腥甜的血液比起润滑,更像是催化剂,无论是yinjing还是xue道在温热鲜血相融下,兴致更为高涨。 这股高涨的性欲驱使着他动作幅度越发加大,敏感脆弱的yinjing传来紧缚的疼痛感直通大脑皮层,而作为骑乘位的主导者凭借过硬的体能优势,硬生生坚持这份残酷的折磨。 人的本性趋利避险,占据完全上风的人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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