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湿雨的狼狈模样都来不及收拾。 另一方面,我能感觉他眼底下nongnong的疲惫感和痛苦,几乎将他逼上绝路,一旦情绪崩溃,怕是上个结局重蹈覆辙。 不知道为什么导致周目重开的,我能感觉到并不是‘我’的突然死亡。 “因为你生病了,不能乱跑,你不用担心,我会照顾好你的。”他习惯性地用额头贴着我的额头“体温正常,没发烧太好了。” 但你发烧了啊。 热乎乎的,而且很难受的样子。 这个结论我在心底打转一圈,没敢说,一旦我给予正面回馈,提纳里会很开心,但那同时也会引起一定的过激反应,我可不想再经历小花吞大象这事了。 疼得我到现在都耿耿于怀。 “我觉得我很正常,能跑能跳,我想出去…”在他越发和善的眼神下,我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听不见,他才满意的揉揉我的脑袋当做奖励。 “我会一直照顾你的,不管你会不会记得。”他抱着我,说下沉重不已的承诺。 之后的日子,无论我怎么故意挑三拣四,他都不见得生气,有的时候还会调侃我几句,乍看上去宛若真正夫夫般。 但一旦提到或者有类似的逃离行为,他虽然不会有什么怒不可遏的伤害行为,而是会将我摁在床上,用各种方式对我的小弟弟上下其手,除了真正插入性交。 他似乎一股脑认为我挣脱的原因是欲望得不到满足,不论我如何和他解释说明,他完全没听进去。 我尝试从环境周围找些线索,就算这周目不行,希望下周目至少能有些眉目吧。 出奇的是,明明是两个人的家,却没有任何我个人物品,唯一有我的身影的只有床头的合照。 照片上的我和提纳里两人幸福依偎在一起,两名少年眼里洋溢着欣喜的愉悦,对未来的期待。 再正常不过的夫夫。 虽说现在我和他更像是互相折磨的怨偶,但不可否认梦里的‘我’和他肯定是互相深爱着,单看照片,我都能想象恋爱的粉色泡泡。 回想到开头,我应该不是第一次出逃了,那我是怎么逃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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