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我感到压迫力。 但他很奇怪,从我醒来到现在,他不会主动告知我任何信息,连试图帮我回忆的话语都没有,他似乎并不希望我恢复记忆。 脑袋一片空空的我只能看是否从他嘴里问出点信息。 “你知道我的名字吗?” “不知道。”他面不改色回答。 “骗人。” “你都觉得我会欺骗你,没必要向我询问。”他还顺带堵死我接下来的问话“你只让我称呼您为主人,不让我直呼您的名字。” 这家伙真是滴水不漏,我愤恨地捶床泄愤。 不得已我换了个问法“那我和你是怎么认识的?” 他歪头反问我,一脸困惑“比起这些微不足道的细节,您不觉得自己的名字更为重要吗?” 他死活不松口,还理直气壮绕回最开始问题的样子都让人火大。 “我是主人,我让你说就说。”我咬咬牙,只能用这种低劣到不行话术尝试了“你该不会是骗我的吧,骗我当你主人什么的。” 我说这话都觉得好怪,正常人会给自己找什么主人吗? 幸运的是他不属于正常人范围,爽快承认我的身份,轻笑道“当然啦,您是唯一的主人,我怎么会骗你呢。” “但是微不足道的事情,是不足以提及的,仅此而已。” 不幸的是,他嘴很硬。 气得我被子一盖,用枕头捂脸。 过来没一会,小腹传来不适感,想小便的欲望和不想和讨人厌家伙打交道的欲望互相对抗,最后是生理欲望战胜。 不得已放开枕头,探出头,一眼就看见那家伙还坐在置物柜上看着我,捕捉到我的眼神,还温和露出微笑招呼着,仿佛在示意我随便吩咐。 已经摸清他部分恶劣性格的我,才不会被他这幅好看皮囊迷惑了,没好气地开口“我想小便,带我去厕所。” 我说话都那么不客气了,连‘请’字都没说,我希望他能清楚我的怒火。 枫原万叶像是等着我这话一样,从容不迫地朝我走来,我以为他是来领我去厕所,掀开被子,坐起身打算下床。 我刚坐到床边,他熟练地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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