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个阳光明媚的好日子。阿斯代伦眯着眼睛,盯着湛蓝的天空。阳光洒在他白皙晶莹的皮肤上,温暖宜人。他心情大好,放纵的rou欲让他无比愉悦,饱食鲜血也让他的血欲得到了满足。卡扎多尔在他身上奴役的痕迹完全失效了:他可以吸食人血,可以单纯为了享受而zuoai,可以晒太阳。而他的主人,现在远在天边,如果自己不去找他,就这样躲起来,就可以轻易的摆脱他的掌控…… 他心情大好的哼起歌来,看向走在前面的邪念。 昨夜的欢愉对邪念似乎就没那么大的增益了。此时邪念面色古怪,姿势僵硬的走着。他龇牙咧嘴的想到,自己是不是对阿斯代伦过于纵容了。昨天的欢爱着实把他折腾得不轻,他现在晕晕糊糊,全身酸痛。贫血让他精神涣散,被大力掐过的腰肢一碰就痛。他还感觉双腿间有黏腻的液体缓缓流出来。都是那只吸血鬼衍体做的好事!想到这里,他回头狠狠瞪一眼阿斯代伦,阿斯代伦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心中会意,非但没有半点愧疚,反而像偷吃了鱼的猫一样,向他露出一个亮闪闪的笑容。 如果他有尾巴,此时他的尾巴肯定会得意的晃起来。邪念想到,又摸了摸酸痛的腰肢。 邪念一路摸到地精营地,毫无隔阂的跟地精喝酒、打牌、玩追鸡游戏,和收藏诗歌的地精谈地精语诗歌的押韵问题,和高塔上爱看书的地精讨论费伦著名的作者,还把一个被抓了的叫瓦罗的男性人类吟游诗人从台上拎下来,自己站上去唱了几首即兴编的地精语小调,赞颂他们在偷袭渥金酒馆时的英勇,一曲唱毕赢得满堂喝彩。 看邪念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在地精营地混得风生水起的本事,阿斯代伦这个骗子都心服口服,心下暗生佩服,对他的好感不禁又增了几分。倒是威尔这个贵族小子,一到地精营地闻到这股味道就开始面色惨白,看到邪念坐在桌子旁一边喝酒一边大嚼烤矮人腿的样子,表情更加精彩纷呈。阿斯代伦心下暗笑,邪念要是再这么吃下去,威尔就要吐出来了,毕竟地精酿的酒闻起来仅比呕吐物强上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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