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星期日又一次敲响寻的房门。 这次不像从前,因为压力太大睡不着而求助寻,请求寻像从前一样为他唱安眠曲。或许以后也不会再有这般和谐场景。 “强弱可以在一个人身上共存,这值得深思,不是么?” 寻才泡好一壶红茶,他没有计算错星期日的到来。 “对于别人,他是弱者,可对于两个孩子,他却是毫无疑问的强者,能够轻易决定两个孩子的生死。” “孩子不该被扯入任何争端中!”星期日忽然觉得挚友很陌生。 既然要与他辩论各自的理想,那就该堂堂正正的,而不是无视站在面前的他! 寻站了起来,认真地注视星期日的双眼:“我们并非敌对的双方,星期日。” “在被猎犬拘留后那两个孩子每晚都无法入眠,同时还患有厌食、幻觉、幻听等病症,他们不得不使用大量镇静催眠类药物才能维持正常生活。” “由于他们对除了我之外的人都抱有极强的防备心,让他们去见你耗费了我很大精力。” “我很担心他们会被自己的命途所毁灭,幸好有你在,未知倾听者的无言对于饱受歧视的他们来说也是莫大安慰——从告解室回去后他们愿意接受医生的治疗了。” 听完,星期日的脸色缓和许多,寻没有骗他,更没有变得面目全非。 他也为两个孩子的向好而感到喜悦,他一直如此,因他人的幸福而浸于满足,因他人的不幸而陷入悲痛。 “我知道当初你宽恕那名偷渡客,并非觉得他行为正确,你只是希望自己的帮助能让事态变得更好,或者不变得更糟。如果先一步出现的是那两个孩子,你也会宽恕他们。”寻说。 星期日的想法总是带着空想与幻想的味道,寻并不会责怪他,他做不到嘲笑为理想献身的鸟儿。 只是,寻也有自己的行为准则,二者理想碰撞时,势必会有人受伤。 “世人本该回归到自己原本的位置……”星期日眉眼间的疲惫再也藏不住,知更鸟不在,他能依赖的只有寻。 星期日对万事万物自有一套等级秩序,并不许任何一环有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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