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揪着剑崎的后颈,强迫他抬头,再把卡牌塞进他嘴里,让他咬住。这更屈辱了,自己赖以战斗的武器,居然被人以情趣般摆弄,剑崎的眼神看着更凶了,却只是被其他人大笑着拍下。 “不许掉了,要是没咬紧,我们就不知道要把这东西扔去哪。”纹身男威胁道,他还把腰带压在剑崎背上,“还有这个,别让它滑下来,否则下场就和我们刚才说的一样。” 剑崎身体颤抖得越发厉害,明显是气的,他非常非常想要挣脱绳子,站起来拎着这个男人的领子朝他吼,你们几个把救人的东西当作是什么了?但是不论如何,他都只能忍耐,只能控制身体,不违背指令。 在这样的条件下,纹身男cao得越发兴致勃勃,他本来就体力充沛,不仅是抽插得又快又猛,以至于xuerou都跟着翻出少许,且每次撞击都能令剑崎往前跌一段,他再粗暴地拽回来,继续顶撞,光是手捏着腰臀的部分,都留下了鲜明的红痕。 可怜的剑崎,背上的腰带不住滑动的感触太明显,他心惊胆战,又没有办法解决,膝盖压根在光滑的桌面上跪不住,他只得难堪地塌下腰,殷勤地翘着屁股,使腰臀间有一处凹陷接着腰带。 此外,唯一能够控制的,也就只有口中衔着的卡牌。可随着津液禁不住淌出,将其糊了大半,以至于剑崎有一种错觉,就是内里封印的那只undead也能看见、感知到外面的情形,因而羞耻至头发发麻。 或许还有一点值得庆幸,他现在什么快感也感受不到,阳具在体内的摩擦成了痛苦的机械运动,难受是难受了点,但比起意识被情欲冲至模糊,剑崎还是宁愿自己清醒。 不过这群人比起真的把这作为一项惩罚,更多是想要在性爱间凸显受害者的身份,再多拍几张下流的照片炫耀,倒也没太在乎卡牌和腰带掉不掉,甚至下一个人直接嫌弃这样子不便于摆更多姿势而拿下来,令剑崎松了口气。 房间里一共有九个人,中途他们在剑崎大腿上拿油性笔计数,每个人都cao过一次,写了两个正字差一笔,又正好开启新一轮。 怎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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