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滑坡。他蓄力蹬地,起身用腿踹男人,却被侧身闪过,正面迎着对方,被狠狠捣了一拳在小腹。 照井闷哼一声,摔倒在地,他没昏过去就算体质强韧了,贯穿全身的疼痛令这位警官本能地颤抖,呼吸的节奏都被破坏。眼前男人乘胜追击,掰开他的双腿,三两下扯下裤子,接着照井所能感知到的,就只剩朝股间捅的那根沾满自己口水的yinjing。 贯穿了,yinjing贯穿了警官的肠道,内壁撕裂地疼,鲜血汩汩地在交合处淌出,沾湿了男人的yinjing和照井的大腿,就算是疼痛,所有脆弱的声音也被含在喉咙中,照井锐利的目光瞪视着罪犯,像是审讯室里冷冷的灯光。 男人的手掐着他的脖子,将受害的警察按在墙壁上侵犯,他的yinjing粗长而狰狞,一下下在紧到窒息的肠道中抽插。作为身经百战的猎手,他最喜欢的就是这样完全没有容纳余地,又鲜血淋漓的甬道。 他是冷酷的,也是残暴的,粗横的性爱令他兴奋不已,原本就精神抖擞的性器在内里又胀大了一圈,捅得照井眉头紧皱,小腹不住抽缩。 还是第一次如此切身体会受害者们的惨烈处境,照井忍不住想起那些哭泣的脸,想起一叠叠惊人数量的卷宗,他越是沉重地呼吸,越是怒火中烧,作为警察的正直使他没有办法不厌恶身上起伏的男人,生理性地想要呕吐。 同样的,软弱的四肢又令咬牙痛恨,这种无力感再熟悉不过,一瞬间,照井仿佛回归找到weather真身时的那场战斗,流下了不该流的泪水,差点牺牲了左。若不是博物馆馆长terror的阻拦,一切就该结束在那里。 比起rou体的折辱,精神的羞辱,照井更可恶的是自己的无能,对不起受害者,也对不起自己的妻子亚树子。腿间的cao干,每一下都是将这份痛苦成倍扩大,偏偏一次次接踵而至,利落地进出,没有休息之时,发出难堪的摩擦声。 或许尤嫌这个姿势不够快意,男人拎着他的脖子,将他强行转过来,按在墙上顶撞,照井的脸贴在冰凉的石壁上,头发被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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