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像只没有骨头的小动物一样,靠在尾藤后腰,如果甩开来好像就会随便烂掉。 “对不起,我没有留下菲利普,没有完成你委托给我的任务……菲利普他……”翔太郎的声音很沙哑,也很虚弱,讲到这里的时候,他沉默了半晌,竟开始细细地抽泣。起初尾藤蹙眉茫然,很快他反应过来了,那个叫菲利普的侦探,或许并不是出国了,而是死了。 失去了重要的伙伴吗? 尾藤不禁想起当时他对翔太郎的话,“男人太过肤浅的话,人生会很痛苦,会失去重要的东西”。曾经的格言真的降临在眼前的侦探身上,难道会真有什么预言正中的满足吗?他胸腔涨起百般滋味,归于寂静。 外面的雨又重新下起来,劈里啪啦,厉害地坠在屋檐上,沉重得仿佛要凿穿石头。 该说点什么吗?尾藤也不好张口,毕竟他未曾涉入过他们内部的关系,要是打破了翔太郎的美梦,致使他清醒,看清这人到底是谁,未免两相尴尬。不如一言不发,静待着这小子玩累了,再睡过去,把一切忘记了就万事大吉。 他也很难分辨翔太郎到底平日里就会这样对鸣海庄吉,还是此时继续慰藉,才会做出如此大胆又完全不够“硬汉”的举动。 被男人紧紧搂着,尾藤到底难接受,即便翔太郎濡湿的双眼如此悲伤,发热的躯体贴着令人心神烦躁。他只好浮想联翩,胡思乱想,这两人毕竟是师徒,翔太郎年纪也轻,当徒弟的时候年纪估计还小,会任性撒娇似乎也合理? “大叔……” 翔太郎仍旧呼唤着,他贴着尾藤的脖子,喘息着道:“大叔,你为什么什么都不说?不管是责骂、训斥,还是别的什么,至少和我说点什么吧?我想听见你的声音,想要你……想要你摸摸我,还想要、想要你抱我。” 尾藤被吓了一跳。 两人的关系难道并不简单,否则翔太郎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鸣海庄吉是在他入狱那段时间收的徒弟,那会翔太郎最少也应该有十六七岁了,是个青涩的高中生,大概不知道如何敬仰那位名侦探呢。这样不成熟的孩子,要让鸣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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