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了块大石,闷闷地让他觉得呼吸不畅,隔一段时间就必须得深呼吸,发出叹息样呼吸。 低沉的气场在他身上围绕了好几天,周四的晚上,他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委屈的控诉。 穆景:为什么不回我。我也没做错什么吧?为什么要冷暴力我。 本以为郝觅露今晚还是会继续冷淡下去,谁知下一秒就回复了他,他还来得及开心,看到了内容却如同当头一棒,把他打得清醒无比,全身发冷。 郝觅露:因为只是炮友关系,没必要提供情绪价值。 她心狠地发了这句,对面也如她意料地没有了回应,没办法,能接受就继续,不能接受就算了。 还在工作中的郝觅露头疼极了,以后再也不招惹小处男了,雏鸟情结太严重了。 奋战到深夜十点多,郝觅露才开车回了家。躺在床上已经是十一点多了,习惯性地打开手机点进微信,却没有任何消息。 她有点头疼,青年在这一周多,天天隔三差五地发信息,就算没有二十一天,也让她养成了睡前查阅的习惯。 她和穆景的消息还停留在三个小时之前,她的那句炮友关系上。 大概炮友是没戏了。郝觅露有点可惜,又有点难过,多么优质的青年啊。 周五,又是昏天黑地的加班,郝觅露真的要工作吐了,悲惨的打工人,夜晚永远属于他们。 今晚还下雨了,雨点不断拍击着窗面,真应景啊,郝觅露苦涩地想,忙不完的工作,优质炮友还丢了。 下楼开车回到小区,坐上电梯到6楼,郝觅露疲惫地迈入电梯,掏出包里的钥匙。 高跟鞋在地板走动的声音格外明显清脆,她拐过拐角,却看到了完全意料之外的一幕。 “你怎么在这……” 青年似乎精心打扮过,印着简单字母的宽松黑t,松松垮垮扎在设计感十足的阔形牛仔裤里,黑色皮带勾出了细腰,耳朵换上了新的银色耳骨环,脖子也戴着条项链。再加上青年身材比例极好,肩宽窄腰大长腿,一股时尚蓬勃的男大荷尔蒙味。 可他又全身湿透了,特地抓过的发型没了,碎发垂在眼前,黑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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