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饭,门厅内很贴心的将所有他可能需要的物品都放的一目了然,干发帽,吹风机,餐巾纸,饮水,甚至是他以前最常用的面膜,唯独没有衣物,只有挂在厨房里的一件围裙勉强称的上一个蔽体的衣服,他突然感到有些口渴,喝下了两杯水,鼓起勇气走进厨房,拿下围裙,努力的系好结,她抬眼淡淡的从上到下扫视了一下,最后随意又认真的望进他的眼底,吩咐道:“菜饭我都弄好了,你煮个汤。”语气自然到仿佛他穿戴的很整齐似的。他只喝了一些汤,他太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从前手到擒来的撒娇勾引在此时却是如此的令人羞耻,他已经有些硬了,被他的想象激的,她就坐在沙发上放松的看着动画片,手上打着游戏——就像以前一样。 很久以前了,三年前。在那个时候,无论是故意使她一向稳定平和的情绪被自己搅碎,然后接受爽到不行的 angrysex,当然下手没多重啦,还有事后温柔的抚慰、亲吻、清理,最后相拥在一起安眠。她一向是怜惜他的,她和别人不一样,她不可怜他,也不是只将他当个玩意儿使,他知道她因为爱他所以才不舍得那样般的折腾他,她总是比他自己还要关心他,他迟钝的情感,感受不到自己积攒了那么多敏感脆弱愤怒抑郁,顽石包裹的血rou的心,没等到那个温柔的开石者敲开时,就化作锐利的矛插向了她,同时也像是一把利剑将自己的胸腔划破露出一片虚无的空白,当时她气笑了,问他:“说完了么?”,之后是一场几乎可以说是有史以来最可怕难受的性爱了,他几乎从头哭到尾,无论是起初粗暴的插入,还是在他骂脏挣扎时被狠狠扇打的rou臀和巴掌,以及那个几乎是深入咽喉的口塞,真的好痛,原来性爱也是这么可怕恐怖的,恐惧不断的蔓延。 在整理好行李搬离时,他永远都忘不了她那般如同深潭一般的眼神,就像阴暗腐锈的锁链一样在颈部收紧,将他拖拽回去,捆紧,又是再一场可怕的性爱,他几乎是逃一样的离开了,像被鹰盯上的兔子一样。 她依旧特别淡然的翻着手机,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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