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龙头,哗哗地往外冒,夜晚,人的情绪总是比较敏感,算上这回,这已经是她来到这个世界,情绪崩溃的四次了,短短的一天,她几乎把以往一年的眼泪,全都哭完了。 上一次红了眼眶,还是因为去年她骑小电瓶没戴头盔,一天内三次被同一个交警抓到,最后举着牌子站在大街上,感受到落在她身上的众多视线,谭月藏着牌子后面的一张白净的脸气得通红,直到过去漫长的半个小时,才顺利地将牌子脱手给下一个没戴头盔的倒霉蛋。 也因为这样,一向脸盲的谭月,戴上免费的头盔,临走的时候骑着小电瓶特意倒回来,在脑海里深深记住了那张可恶的帅脸。 后来心情烦躁的每天晚上,记仇的谭月都会不厌其烦地,用手将那张她手绘的大坏蛋的卡通捏捏一遍遍捏爆。 至于几个月后,两人意外在相亲场见面时,谭月只看了个背影,便凭本能的感觉认出了那个害她丢脸的坏蛋,也遵从内心语言委婉地给对方发了张好人卡。 至于坏蛋口中提到的上次的事,谭月面露着微笑,嘴上说着不计较,遵守交通规则是每个市民的义务,实际心头没少嘀咕。 最后喝完散场咖啡,谭月直接拒绝了他送她回家的提议,转身挺直了腰杆,忽略了脚下钻心的疼痛,姿态冷艳高贵地消失在了对方的视线内。 就怪她妈非得喊她穿裙子,步子一迈大了就容易显得不伦不类,不常穿的高跟鞋更是没走几步就害得她崴了脚。 自从有一次她不情不愿地被叫回来,套着上班穿的褪色起球的宽松t恤,便直接去相亲,后面相亲的服饰便全由她妈一手包办,宽松衣服全变成了凸显身材优势的裙子。 等确定对方再也看不见后,谭月手上提着双高跟鞋,光脚踩在了地上,丝毫不顾及形象地用手揉了揉肿大一圈的的脚脖子,进了商场,几分钟便挑好了一身休闲的运动套装,换上拖鞋,中途又去了一趟奶茶店,手拿着冰淇淋,慢悠悠地转回了家。 虽然回了家,得知没成的她妈那晚上,唠唠叨叨地说了她一顿,但谭月却是就着她mama重复了一遍又一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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