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荡妇,下床淑女(h)
她们……做过的事…… 方语从朦胧中回过神,看见她的手圈着沈知墨后颈,本意是想往外推,不知不觉竟往里圈紧了。 沈知墨也在抬头看她,眸光沉沉,揉进了夜色,黑得叫人看不清自己。 承载这样的眼睛需生得极美,一般美还不行,不然这浓墨一旦晕散,一不小心就跌成了普遍而平庸的“祸水”,偏偏沈知墨消解得很好,无论何时何地,永远像牙膏广告画上的女郎一样清新整洁。 哪怕沈知墨刚刚用奶子jianyin了她。 “上面下面都喜欢吃我的奶。” 沈知墨拔出奶头,连带着乳晕都被翕合的小眼儿含湿了,刚离开,奶水便混着腺液往外流,她及时用指肚堵住小眼儿,压下roubang贴到方语肚皮上,确保自己的辛劳成果不会轻易流逝。 yingying的奶粒子贴着肚皮一路刮蹭,在肌肤划出一道酥麻的印迹,方语止不住颤栗,射意与尿意到达了巅峰,精孔疯狂吮吸着指肚,沈知墨轻轻一笑, “喊声娘来听听。” 别听她的! 心里的声音呐喊着,嘴巴却听话张开了,推着嗓子试图挤出那几个音节,可惜出口只剩有音无字的喘。 方语翻了几下眼皮,嗓子眼鼓下一股酸涩。 “乖。” 沈知墨没再为难她,将她抱紧了些,乳尖陷进乳尖,又伸出手把她额前汗湿的长发卷了卷, “谁准你剪头发的?” 昔日那股乌黑亮丽的长辫儿被斩去了一半,软软散在肩胛骨的位置,越看越不顺眼,沈知墨早就想问,先前不便开口,今天非得问个明白,一来她喜欢那根辫子,zuoai的时候像尾巴一样甩开甩去,好看得很,高潮的时候还能让她紧紧扯住,二来记得学生间流行失恋了去剪发,谐音“斩情丝”。 方语不答,还用手推她,沈知墨恼火起来,手上一使力气,半边指头扎进马眼,方语吃痛地蹬了蹬腿。 “以前只有死了老婆才剪头发,知道不知道?” 你又不是我老婆!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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