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泵发到全身。只需稍稍用力就能被被轻而易举地划破血管,然后就能看到一个强大alpha将会倒在一片血红之中,强大的生命体就这样默默无闻地缓缓消逝直至死亡。 正是因为腺体和大动脉相邻,才成为alpha身体上最大禁区,即使是被自己标记的omega一般都不会被允许靠近。 而此时这个alpha的禁区却被齐崇明含在嘴里,脆弱饱满的腺体被舌头牙齿反复刺激亵玩。齐崇明不断地吞咽着流出的液体,正如即将渴死之人在喝到甜美的泉水时,贪婪而不知节制,疯狂榨取其中的液体直至变得干瘪。他感觉自己的胃中就好似一个无底洞,多少甘露都不能将它填满。 而此时被齐崇明摆弄着正倚靠着墙边的琴酒一如既往,银色的发丝在他冰冷的面庞上扫下一片阴影,墨绿色的狼眸紧闭,粗重呼吸声随着腺体上的噬咬愈发深沉。而在他每一次舔弄下,琴酒嘴边都因为强烈的快感而无意识溢出呻吟声,迷乱而色情。 齐崇明玩得差不多后心满意足地抬起头,咂了咂嘴,似乎是还在回味琴酒身上那甘甜的味道。 “不是,我不是要标记琴酒吗?” 齐崇明有些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头,不过眼睛中流露出来的餍足神情,活脱脱像一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小狗。 “琴哥别装了我知道你还清醒着,话说我这次真的要标记你了。”齐崇明明明是自己贪玩,这时却将全部的过错推到了琴酒身上。 琴酒也被这无礼的小子气笑了,索性也就睁开了眼睛。苍绿色的眼眸似笑非笑,配合着琴酒此时浑身都玫红色,宛如被群蛇环伺的绿宝石,瑰丽而充满野性的魅力。 对于眼前这个小子,琴酒没什么印象,只记得对方貌似是组织内一个不起眼的打杂的。但是今晚对方突然表达出来的和自己的熟悉,自己身体对对方无道理的驯服,就好似他就应该和对方这个样子,这种诡异的感觉让琴酒警惕的同时,又想看看这个小鬼究竟还能做出些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 “那你还要来吗?小子。” 琴酒的嗓音一如既往的冰冷,即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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