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难色。 我还未转身,只从雕花铜镜中看着林芙便不由一阵心悸腿软,她一身金丝孔雀翎宽袖长裙,腕上翡翠赤金九环镯在纱窗透下的金色光斑下夺目至极,看不清神情,无端叫我心慌。 “哼,皇上抬举,还真以为自己做了太后了,浑忘了从前的规矩了么?”碧儿冷声道。 从前的规矩,从前的什么规矩?从前给林芙做母犬的规矩么?扒光了衣服跪在她的脚下,挨她的巴掌,受她的蹉磨…… 但齐郁已说过不回封我做母犬太后了,我定了定心神,却仍是不敢去看林芙,只好隔着镜子看着碧儿道:“先帝崩逝,我如今已不是母犬皇后了。” “你倒长了胆子,也敢分辨了。”出声的却是林芙,她冷笑一声,直直瞧着我,我坐着,她站着,我虽反驳了一句,但内心却又慌又怕,齐郁只说不会封我为太后母犬,任后宫诸人辱弄,可若是只由着林芙一人呢,若林芙执意,而他又不愿与林芙翻脸,那我的处境…… 我是决不敢得罪林芙的。 我再也坐不住,刚想起身,却见林芙迈步朝我走来,一只手压在我的肩膀上,迫使我看向镜中,她缀满了细碎珍珠宝石的金色护甲划过了我的脖颈,那上面残留着齐郁的咬痕,我的心凉成一片,一动也不敢动。 “哀家没想到,你竟还有这样的本事。你是凭什么勾引新君的?嗯?凭你这幅容貌,还是你这具身子?”她语调悠悠,不辨喜怒。 “做惯了哀家的母犬,愈发会做小伏低了,想必把新君伺候的极好,否则也住不到这院子里来,好吃好喝,连这张脸,都更胜从前。”尖长的护甲慢慢上移,划过我的脸颊。 “听闻皇后都为你取血入药,做哀家母犬之时,可曾想过还有今天?” “不过这宫里,有几个人瞧得起你?你还不谢谢哀家没毁了你这张脸,否则,看你拿什么一步登天。”林芙一声轻笑。 她屡屡提及我为她母犬,是要我谨记曾经的身份么? “我……我,谢谢……”我本就怕林芙怕的要命,如今被她贴身抚弄,我几乎呼吸不过来,一片空白。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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