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或不喜的,一应事宜只管吩咐奴婢。”她行了个礼,笑意融融。 是皇后的人。 我低下头沉思,只是不知皇后放这样一个人在我身边,是何用意,我记得的,她之前虽未折辱我,但也绝算不上亲近,难道是见齐郁待我有几分颜色,便刻意讨好?一想到我这个如今九五至尊的庶子,我亦有些心惊。 我做皇后时从不曾将这个庶子放在眼里,总以为将来是我和林芙的孩儿争储,不想最后却是他继承大统,坐拥大齐江山,如今生杀予夺都在他一念之间,我与他七年未见,实在想不起曾经有无得罪过他,可看他言语,似乎对我是有些怨怼的,但他又重重惩治了欺辱我的妃妾,皇后知晓他曾夜闯凤仪宫吗?若知道的话,会不会又将我…… 我不敢想下去。 “娘娘睡了一夜,还不知,昨日折辱娘娘的几个宫女奴才已通通惩治过了,有两个断了腿,想是活不成了。” 这种冒犯天颜的奴才,太医院觑上头神色,不会轻易救治的,皇后此举就是要以这几条奴才的性命杀一儆百。 我打了个冷颤,垂下眼睫,我似乎隐隐嗅到风雨欲来潮湿的雾气,但却实在厌倦已极。 “这是汤药,娘娘既用了膳,便服了汤药吧,只是有些苦,娘娘饮完含些蜜饯想会好些。”芝玉指挥着几个宫女将早膳撤下,又捧了一盅汤药和一小碟蜜饯。 我心不在焉,一饮而尽,倒唬的芝玉一愣。 一连数日,我都在侧殿住着,无事可做,皇后来了两次,例行叮嘱了几句,又送了好些奇珍的药材,旁的也不同我说什么,除此之外,侧殿便鲜少有人来,我正不愿见人,倒两相便宜。 齐郁倒是来过一次,皇后在侧,倒没说什么逾矩的话,只吩咐太医仔细调理,便同皇后离去了。我虽深居简出,但也听宫人说起新皇颇勤于政务,宵衣旰食,连后宫都很少踏足。 我的命运从来不在自己手中,纵为前路忧心也于事无补,只是偶听到宫人议论,再想起齐豫夜闯凤仪宫的荒唐,便不觉有些心慌。 芝玉对我形影不离,我不敢表现出丝毫异样,此时只好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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