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那好,既如此,你有何证据?” 皇帝的疑问,姜伯游早已有所准备,此刻便不慌不忙道:“禀圣上,臣已寻到此案的人证,现已羁押在刑部大牢之中,恳请圣上准许。 ” “圣上,现在京中流传,姜氏一门,门风不正,修身不明。” 薛远说到此处,轻蔑的望了姜伯游一眼,继续对着皇帝道:“所以,老臣认为,他根本就是为了平息姜家的祸事,才旧事重提,祸水东引。” 再次望向姜伯游,薛远眼中得意之色一闪而逝,“他还诬告老臣,若圣上不降罪于他的话,那么不正之风必起,致使朝廷乱象从生。” 无耻,竟然把黑的说成白的,姜伯游怒气上涌,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那众多附和薛远之言的同僚便叫他心中突生几分不安来。 就在此时,张遮亦出列上前,他将薛远之女薛姝滥用兴武卫职权,散布姜雪宁流言之事呈禀给了皇帝。 皇帝听闻后大怒,令谢危与张遮彻查兴武卫。 此事终是让薛远跌了跌,姜伯游一直悬着的心松了松,未曾在意对方那一股恨不得要盯穿了自己的视线。 待到下了朝后,姜伯游如同往常一般,与谢危一道向着宫外走去。 他未曾看到,一抹犹如盯上了猎物后势在必得的危险摄人目光,此时正如影随形的锁住了他。 月色渐深,整个姜府早已陷入了沉眠之中,只是书房内此时却依然灯火通明。 突地,数十道身影自黑暗中出现,几番起落动作之间,姜府所有的护卫与家仆尽皆陷入昏睡之中。 姜府大门前,薛远的身影骤然出现,只见他抬头望了望匾额,微微勾了勾唇,而后冲着身后欲跟一同跟随的仆从摆了摆手,随后独自一人,缓缓迈进了姜府的大门。 “吱呀”一声轻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十分清楚。 “薛、薛远?你……” 书房内,看着突然走进来的人,姜伯游猛地站起身,面上震惊之色难掩。 犹如身处自家般自在,薛远面带笑意的坐到了一旁的空凳上,上下扫视了对方一番,他突地道:“姜伯游,你既敢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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