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的奶油。粗硬的物事缓缓破开甜蜜的绵软,被破开的同时把整根囫囵吞入深处,还是偶数。 两根性器埋在深处,彼此缠绕的经脉狰狞鼓出,此刻正在湿热熟糜的腔xuerou贴rou地摩擦,喘着粗气问我,谁cao得你更爽? 我很想翻个白眼,你们在我体内彼此厮磨,旗鼓相当,这什么鬼问题,无奈被撑爆的生殖腔带来疼痛的麻痒,无法自然收缩的腔壁泛出透明脆弱的苍白。 丈夫和新欢也不好受,刚开始一个进去一个出来交替cao我,噗呲噗呲的水声弥漫,后来不服气似的两者整根没入,本就紧窄的生殖腔顿时变成裹紧性器的rou膜,像长在rou茎上似的紧紧套拢,还有可怕的吸力。 两根粗长性器克制不住地互相摩擦着同进同出,嘴里还在攀比类似“我比你大”、“你鸡儿好细哦”之类毫无营养的废话。 我扶着新欢的前肢,那样剧烈迅猛的疼痛迫使生殖腔张到最大,腔口收缩,极为不舍地含弄性器饱满的顶端,无暇顾及他们的拌嘴。 我在两者之间像海里的浪花一样颠簸起伏,眼角沁出快意的泪水,腰快扭出花来,不管怎么想都没料到会把自己搭进去,估计没哪位内华达湿木白蚁像我这么衰,顿时心有戚戚,狠狠捶新欢,拧他的触角。 新欢被刺激到,不再和另一根性器同步,猛然加快速度,凶猛狠厉的顶弄撞击折磨得我欲生欲死,胡乱扭动挣扎,被按住cao得更狠了。 呜,我是想让你们打起来,但不是在我体内这个打法啊! 我转头断断续续呻吟,红润濡湿的嘴唇微微张开,你……不是……嗯啊!对我……不感兴趣……呃呃……吗……呜呜……慢点…… 丈夫拨弄我的触角,生殖腔一缩,夹得更紧了,他哼声掐我,你给我戴了那么多绿帽,我还不能cao你了? 粗长的性器顶开不停流水的生殖腔,再一次又深又狠地顶了进去,柔顺的腔口吐纳汁液,把性器吃到了最里面。 我被顶到叫了出来,听着耳后的屁话。 再说了,丈夫忍着rou贴rou的脉络剐蹭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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