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抱薪救火,给本就熊熊燃烧的火焰再添一把薪柴。 “没事儿,”裴越漫不经心地安慰她,“你的身子可比你相信得更加‘包容’。”说着,他还抬手,坏心地在郗则韶微微凸起的小腹上按了按。 陌生的快感裹挟着渐行渐远的痛感,将郗则韶的大脑交织成了一片糨糊。 她只能呜咽着搂着他的脖颈呻吟。 少年丝毫不管什么怜香惜玉,提着粗硕的长枪便在细窄的甬道里进出驰骋,血丝混着清液在他的抽插中溢处,淡粉色血迹顺着交合处滴落,滴答滴答,落在了雪白的元帕上,带着yin靡的水渍。 红烛摇曳,拉长的光影投射在帘幕上,晃了几晃,裴越抱紧新婚的小妻子,闷哼一声,抵在她身体深处,尽情地释放了出来。 浓白的jingye又多又烫,全都被灌在了郗则韶肚子里。 她腿根可怜得抽搐了几下,过度痉挛的身体连推开裴越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年轻男人沉重得堪比石头的胸膛压着她。 好在裴越也不是全无良心,俯身,餍足地亲了亲郗则韶被汗水打湿的鬓角,颇为满意地将手从她胸前的丰盈移到了她泛着情事过后暧昧潮红的漂亮脸蛋上。 带着薄茧的指腹带了些几近没有地柔情,轻轻摩挲了几下少女嫩如剥壳鸡蛋的小脸,懒懒评价道:“还算不错。” 郗则韶刚才哭得太厉害了,此时稍有喘息的空隙,她眼角挂着残泪,有些呆愣愣地看着头顶的承尘。 听到裴越的声音,她难以自抑地扯了扯嘴角。 真想一巴掌拍这人脸上。 “谢陛下夸奖。”郗则韶怠惰地掀了掀眼皮,有些阴阳怪气地应道,“服侍陛下就是臣妾的职责。” “这可是你说的。”裴越拍了拍她的小脸,立即便翻身坐了起来,扯着郗则韶还在抽筋的脚踝就往腰上带。 “不不不!”郗则韶这会是真认怂了,欲哭无泪地讨饶:“呜呜呜,陛下我错了,我又累又疼,真的不能再来了!” 裴越被她这毫无骨气的模样逗乐了,随手扯过自己的亵衣,微微拉高郗则韶的一只小腿,在少女“我真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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