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以前不是都叫我白术吗,怎么,现在生分了?” 他接过蛇,距离与她格外亲近,冰凉的指尖状似不经意般从她手心划过:“我还是…更喜欢你叫我的名字。” 语气既暧昧又嗔怪,让她感觉怪怪的,比梦里的还要奇怪… “…大家都这么叫嘛,哈哈。”荧强作镇定,总觉得今天的白术哪里不对劲,让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啪!”小蛇的尾巴迅速地在白术的手背抽了一下,又蹿回了荧的手上。 “不好意思,”她急忙道歉,“它…脾气不太好,还爱咬人。” 白术摸了摸被打红的手背:“…真护食。” “…什么?” “没什么,”白术摇了摇头,“看它这样活跃,应是没什么大碍,这蛇野性难驯,还是趁早放归为好,七七一会要进山采药,可以顺路捎它一程。” 白术拿着蛇,称要用器具再仔细检查一番,转身进了内室。 四下无人,他在椅子上坐下,毫无形象地伸了个懒腰。 “下次不要再顶着我的脸那样戏弄她了,她已经起疑了,”半晌,另一个白术自屏风后走出,理了理衣襟。“我可没这么轻佻孟浪。” “知道啦知道啦,我还以为你一直想这么做呢,”「白术」的笑容有些诡异,笑得嘴角几乎要裂开到耳根,“你想好要怎么接近她了吗?” “还需要…再确认一下,”他像是回想起了什么,面色有些复杂迟疑,“借助熏香虽能窥见她的梦境,但梦境发展并非我能左右……” “真是搞不懂你们人类,话说,变成蛇的感受如何?唉,真羡慕,我也想盘在小姑娘脖子上,一定很暖和。” “…不太好,有些过于遵循本能了。” 椅子上的白术忽然消失,只留下一堆衣物。 另一个白术伸出手,一条白蛇从衣物中顺着他的手腕攀爬到脖颈,懒散地打了个呵欠。 他披上外套,撩开帘子往外走去。 复诊完,白术留了她们在家中吃饭,不料晚间却下起了暴雨,一时半会走不成了。 「留宿一晚也不会添什么麻烦,况且,你愿意留下,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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