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坏掉的水箱流水声淅淅沥沥绵绵不绝,而雪长夏亲吻他的声音更近,花时只觉得体内某个东西被这暧昧的声音长长地扯出来,越拉越远,心里空落落得让人慌张。 花时突然有些害怕。他中断亲吻抱紧雪长夏,埋头在人胸前猛吸一口,咳了一声,又深深地呼吸了几次。 雪长夏一时愣住。 花时听到他轻轻叹了口气,然后手放上自己脑袋,安抚似的梳了梳发尾。 温差明显,雪长夏的指尖插进发根间划过花时头皮,丝丝凉意如拼命扎根的植物在后脑勺编织出酥麻绵密的网,将人完全笼罩在一层异样的安全感中。花时头顶在雪长夏锁骨处,咬牙忍住呻吟的冲动,嗅着好友身上淡淡的洗衣液香,后知后觉自己硬了。 厕所好臭,但是他身上好香。花时鼻尖贴到雪长夏领口,轻轻蹭了蹭,没敢直接触碰他的皮肤。 这层布料之下就是好友的身体。从小一起长大,花时自然见过他赤裸上身的样子:锁骨突出、肌rou线条明显,薄而匀称的肌rou恰到好处地覆盖全身,腰腹没有一丝赘rou。因为他身高底子在那,骨架偏大,肩膀也很宽,就算瘦也不是那种干瘪单薄的排骨身材,形状并不夸张的肌rou也不会显露出过高的攻击性,一切都刚刚好。现在他这样扭身弯腰的姿势抱起来显得腰肢更细,让人只想更紧地锢进怀中。 雪长夏纵容着他的拥抱,于是沉溺于某种欲望的花时隔着衣服亲吻了他的胸口。嘴唇离开时,像是突然戳破了某个轻盈的气泡,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花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再抬起头时他脸红得不行,眼睛眨巴着试图寻找什么借口,张开嘴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抬眼就是雪长夏的嘴唇,因为亲得太久太用力,唇瓣变得水润充血,比平时更为肿胀,颜色也更加鲜艳。 雪长夏摸着他的脑袋,看他如此仓皇于是靠得更近,按住他的后脑勺让他和自己额头相贴。 两人呼吸缠在一起,体温透过紧贴的肌肤从高的一方传递到低的一方,两人似乎正慢慢融为一体。 花时从未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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