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病了,清心寡欲了好几天也正是馋的时候,听她如此说只愈发sao浪起来,嘴里说着,“热,”边有意地扯松了自己的前襟,露出白里透粉的肌肤来。 底下坐席的人自是将方才的一切尽收眼底,众人更被这白嫩的肌肤扎了眼,有人戏谑道:“夫人同庄主还真是琴瑟调和哪。” “是啊……竟如此难舍难分。” 沈清焰闻听这话也爽朗地笑起来,点着李寻道:“诸位不知道,我这位,可是个yin夫哪,瞧这,几天生病没挨cao,如今还在席上,就忍不住发起sao来了。” “哈哈哈哈,得如此sao浪之夫,夫人好福气啊……” “就是……庄主生了这样一副好皮相,身子又yin浪至此,夫人大幸!” “对啊,男人嘛,再怎么说你还指望他做什么买卖活计,只要够sao,够浪,够咱们享乐,岂不比什么都强?哈哈哈……” “正是这个理,”座中一个大腹便便的女人一脸馋相,试探道:“我听说这庄子上还专门设苑养小倌儿,都是由庄主亲自调教的,不知道……” 众人嘿嘿笑着,色心渐起,不用沈清焰说什么,束竹只向下递了一个眼色,旁边站着侍候的弟子们便纷纷矮了身子温声细语地斟酒夹菜作陪起来。 有按捺不住者已经开始动手动脚,不过这也不是她们的错,这些侍奉的弟子们都是从小精挑细选出来的,又在梨春苑得了几年调教,现下个个十七八岁的好年华,青葱似得挺拔嫩生,又极尽勾引之色,哪个女人又能顶得住呢? 李寻听见众人夸他,也稍稍得意起来,悄悄在桌下褪了那被濡湿的裘裤,只用袍子勉强遮挡着,眼眸晶亮地拉着沈清焰的手摩挲自己黏腻的rourou,“好jiejie……且摸摸……” 众人早就李寻这股子sao浪劲儿勾地心头火起,现下身边有来了个如此细皮嫩rou的倌儿,便只想将人按住扒个精光,可主家未动,她们自不好先开荤的。 于是便有机灵的道:“庄主今日生辰大喜,又久未挨cao,夫人何不遂了他的愿,就在此处将人cao个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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