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上鼓起了一条一条的青筋。 “张,强。” 他们上次见面是一年前,那时,他以一个刚刑满释放的小流氓的身份混进了一个走水路的走私团伙,在那里,他遇到了一个被那伙罪犯抢了海鲜运输车还被逼着给他们当司机的倒霉小鱼贩。 小鱼贩穿了身满是灰尘的牛仔服,顶着一头鸟窝似的卷毛,不大敢抬眼看人,低垂的眼睛总是水汪汪,红彤彤的,仿佛多说两句话就要哭出来。他一开始并不知道小鱼贩的姓名,只在那群走私犯颐指气使地踹着鱼贩圆滚滚的rou屁股催人去收拾盒饭时听到了一句阿强。有一天晚上他起床撒尿,撞见阿强正偷偷翻那些白天扔掉的垃圾,见到他一言不发站在旁边,阿强吓得猛的一抖,然后打着哆嗦给他跪下了,哭着说自己实在是太饿了,只能翻翻看有没有没吃干净的盒饭,求他不要告诉那几个大哥。 小鱼贩生得玲珑小巧,鼻头都哭红了,几缕卷曲的头发黏在额边,整张圆脸都湿溻溻的,红润的嘴唇一开一合,偶尔能看见一小截粉舌。 在此之前,安欣从来不知道,自己有看男人哭的性癖好。 小鱼贩哭声逐渐微弱,安欣顺着他的视线向下看,他的裤裆处不知何时顶起了一个小帐篷。阿强抿一抿嘴,脸颊泛红,慢慢朝他膝行了两步,然后,下定决心一般,抬手摸上了他的裤子拉链。 他连忙拿开阿强的手,说,不用,真不用,没这必要。这样,你想吃什么,哥带你吃夜宵去。 阿强看他表情不像在开玩笑,犹犹豫豫站了起来,跟着他往外走时,还不忘保证自己肯定不会逃跑的,上次自己试图逃跑被抓回来,被狠狠教训了一顿,脸都被他们打肿了。 作为一个警察,听到民众有这个遭遇,他是该感到痛心的。 但他下面那根玩意,怎么还越听越精神了呢。 他们去烧烤摊上吃了一顿,几罐啤酒下肚,阿强跟他坐得近了一些,努力睁开双眼,醉醺醺地问他,“大哥,怎么称呼。” “我……我叫,张欣,你呢,你叫什么?”他大着舌头说道。 “巧了,我也……也姓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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