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朝天。 “开拓者你不睡觉,来我这里做什么?”景元看着骑在自己身上,衣衫大开的穹,强装镇定问道,“睡不着?” 穹有些泄气,从景元身上翻了下去,卷着他的被子把自己卷成了一个寿司,闷声闷气道:“本来想夜袭来着。” “……本来?”景元坐了起来,侧身看向他,“那你现在还打算夜袭吗?” 穹看了他一眼,还没说话就被景元扯着被子剥花生一样剥了出来。 “你刚才的眼神,就像那个时候看过来的一样,一点也不单纯。”景元在他身边躺下,“你那个时候在想什么?” 穹仔细回想了一遍,摇摇头:“忘了。”又补充道:“现在在想的没忘。” 景元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与你在金人巷一别之后才想起来——你回列车并不需要坐星槎,星槎也没法送你回列车。” 被拆穿的穹也学着他躺下,却是转过身使劲往他面前挪:“我也知道将军在想什么——你早就猜到我会来找你。” 他站在淋浴头下面的时候就已经想明白了,哪有人会在睡觉之前把热水调到刚刚好的温度? “不过有些事说得太明白也不太好。”穹有些纠结,“做……做吗?” 景元笑眯眯道:“这里准备不齐全。” 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包裹,放在床上推到他手边——景元没准备,他准备了。 …… 房间里的灯被景元贴心地关上了。 黑暗中只能听见穹刻意压低的喘息声,他像是砧板上的鱼,景元一只手就让他动弹不得,而另一只手正在某处耐心地开拓。 失去了视觉感知之后,听力被无限放大,手指在后xue进进出出,带着润滑用,化成水的香膏摩擦时发出的噗呲水声在穹听来如此清晰,他不得不迫使自己去想一些其他的事情来转移注意力——卖香膏的老板说得果然不错,这东西好用……穹皱紧了眉头,终于忍不住从嘴角泄出难以抑制的呻吟——换来的是某人低头在他大腿内侧的软rou上咬了一口。 这一口不轻不重,倒像是猫咪磨牙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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