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他甚至有个花园!),又避免阳光直晒,既靠近水吧台又不至于抢夺视线。总之,用器讲究,空间精妙,没个十年浸yin,陈设不出这样浑然一体的空间。这房子的主人哪像刀口舔血的雇佣兵,讲究程度更接近某位大家公子。忉利天小心地藏起惊诧,坐在铺着波斯羊毛毯的餐椅上把睡袍下摆一点点整理好。 弗栗多把炖菜端上来时,忉利天发问:“你是……你到底是哪里人?” “耶路撒冷。”佣兵不假思索,把鹰嘴豆泥舀了一大勺堆进他的餐盘。 “不是,我是问你的出身。” “这是个人隐私,”佣兵耸耸肩,“不太合适说吧。” “作为你的雇主,我有权利知道。” 啧,不就是仗着这样一张脸,所以什么话都敢挑难听的讲。弗栗多莞尔一笑,这几天密集相处,他大致摸清楚了这家伙的性子,既说一不二,又高高在上,但对一些寻常小花招却迟钝得要命。他搭住忉利天肩膀,坐下来和他平视:“想知道可以,和我玩个游戏吧。你赢一次,我回答你一个问题;我赢一次,你也得回答我一个问题。” 掷骰子猜单双,这游戏毫无智商和技术含量,只是靠运气。偏偏今天忉利天运气非常不好,连输几把。佣兵小人得志,优越感十足地抱着后脑靠在椅子上,晃荡两条长腿:“所以,根据刚才你的回答。总结一下就是,我们了不起的omega忉利天同学,是那个富可敌国的SHELL集团的‘封疆大吏’,不远万里从黎巴嫩追到以色列,和军政府斗智斗勇,为了保证你们两台要命的设备能运出乱糟糟的中东。” 忉利天气得像只河豚。佣兵对他要杀人的目光视而不见:“继续喽?” 屡战屡败。 从概率上讲,这未免太出人意料了!傻子都会知道不对劲。忉利天看着佣兵那张得意洋洋的脸,怒火中烧。弗栗多假装毫无感觉,乐得乘胜追击:“那个设备长什么样子?” “商业机密。而且,以你的智商,说了你也不懂。” “这可不行,堂堂SHELL执行总裁怎能如此不遵守游戏规则!”哈,“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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