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出声。下身的两股外力似乎把五脏六腑都挤到一起,他好像一个拼命穿着小一码束身衣的古典美人那样,一下紧一下地喘息。他们都喜欢背后位。他喜欢被弗栗多一整个兜在怀里的感觉,而弗栗多,总说看着他窄窄的臀费力地吞着自己的yinjing,鲜红的xue不停流着“眼泪”,就觉得特别,性感。 他死死咬住下唇,把脸埋在略带粗糙的亚麻床单上,潦草地感受朦胧,感受湿意,感受他们制造出来的热量和晃动。这无止境的晃动里,弗栗多既是推动他远去的海,也是唯一能抵达的岸,一次次轻易地把他送上顶峰,又一次次把他从浪的另一边拉回来。 强风吹动,月桂树叶子不停颤抖。脑海里飞过很多片段却只留下一片白茫茫,真实和虚幻的边界似乎都模糊了。alpha在背后紧紧抱着他,灼热的性器在他xue道里不停进出,他似乎丢失了一切关于语言的掌控。 世界晃荡又模糊,唯一能确定的,只是今晚,在这间装满烛火的房间,抵死缠绵。 +++ “总也压不下去的嘴角。” “脸颊上残留的潮红。” “那种一闻起来能齁到晕厥的超甜信息素。” “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 “同学们!当一个alpha出现以上症状中任意两条,敲黑板,就是典型的‘刚刚做过了’,并且做得十分爽。” “搞什么!都给老子滚!”弗栗多笑骂,一边试图赶走围在身边你一句我一句调侃的队友们,一边挑挑拣拣桌上的食物。 “椰枣。”妮娜递过去一碗,“忉利天喜欢的。” “谢谢,”弗栗多接来,“他还说要吃点水果。” “先补充水分,”一直坐在边上的舒瓦茨医生开口,“要温水,别让人家喝冰的。性交时血液循环加快,喝冰水会刺激肠胃,引发慢性肠胃功能紊乱。” 弗栗多彻底无语了。 狐狸,他伸直胳膊,又抬起另外一只手,搭住拇指,展开,老鹰。墙上深色的轮廓拍了拍翅膀。忉利天低低笑了一声,好幼稚啊,他心虚地看了看门,还好弗栗多没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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