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作乱的手,对方从善如流地在狭窄缝隙间拨开软rou。皮质手套带来的触感比起内裤只有更糟,丹恒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那人立刻把动作放缓了些,明明是作恶入侵的一方,此时却像格外贴心、照顾他的感受一般莫名温柔起来。 然而缓下来的动作也并未让丹恒感到好受,对方的手依然在往xue道深处开拓,丹恒并不是会仔细探究自己身体的人,更遑论那个器官——尽管【他们】对那处的兴趣十分浓厚,也不吝惜赞美之词,但此刻他却觉得对方的手指所到之处无不引起他的战栗,身体的敏感点仿佛听了对方的掌控似的献媚,丹恒不敢去想象自己下身的状况,他根本看不到——也能想象到,就在陌生人面前、他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 丹恒倔强地咬住下唇,却感觉到那人的另一只手摸上了他的尾椎,并以十分暧昧的手法绕着那小块持明化作原身时会生出龙尾的地方打转,一番动作弄得本已被玩得腰软的人发出急促的吸气声,仿佛受惊的兔子一般往前挺身躲避,正中下怀的举动让那人一时不知道青年是病急乱投医还是自己正在弄脏一张单纯的白纸。 不过他当然不是会因为这种小事停手的人,更不是那种会因为猎物的泪光太动人而心慈手软的猎人。他注视着丹恒陷于情欲而有些不知所措的清秀脸蛋叹了口气——如果能看看他的眼睛该多好,蒙上水色的灰绿色眼珠一定比珠宝更瑰丽。他对自己的手法颇有自信,应该完全没有让丹恒感觉到痛楚——黑发青年一边细细喘息挣扎,下身xiaoxue却依依不舍吮吻他的指尖。 他自认是一个合格的情人,但此刻仍然残忍地把手指抽了出来。手套上沾着对方的xue水,他舔了一口——嗯,很淡的莲花香,没尝到别的男人的味道。他很想凑上前去吻开那张倔强的嘴,尝尝这个漂亮男孩的舌头是不是莲花味,但他完全认为对方会借此留存他的唾液以查明他的身份,很可惜,还是只能作罢了。为了弥补缺憾,他撬开了那两瓣被咬得艳红的薄唇,手指勾着青年的舌来回拨弄,确认汁液被舔尽后才抽出了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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